解洄州确实比苏子固好,但那又如何?
谁知道过个一两年,他会不会变呢?
这个世上,男子就是一个极大的变数。
女子可以从一而终,男子却做不到。
午夜回想,秦霜梨到底被气出了眼泪。
苏子固还有些困,但他强撑着等她出来。
“睡吧。”
见她出来之后,他也只有这一句。
秦霜梨的脑中不禁又闪过了解洄州那张俊脸。
这个男人便会温柔地问她:“腿还疼不疼?”
苏子固从来没有主动问过。
“嗯。”
她回应了他一句,垂眸和人回了床上。
很快,苏子固就睡沉了,而她久久没睡着。
……
转眼到了七月十七,秦霜梨和绿竹再一次出府了。
这一次,她们去看莽戎。
“小姐为何要去看他?”
“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绿竹其实想说的是,若被解公子看见就不好了。
小姐不怕解公子发疯吗?
“我得去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若他好多了,她也该将计划提上日程了。
“那小姐一定要小心些。”
绿竹还有些担心,心中祈祷着,小姐来这,可不要被人发现。
莽戎身上的鞭伤已经好多了,他的软筋散也解开了。
“小……姐。”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听起来还没好。
他半跪在地,朝她见礼。
也就是这个时候,绿竹突然叫了起来。
“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就起来呢!”
“小姐快闭眼。”
莽戎简直放肆,他怎么能侮了小姐的眼睛呢?
秦霜梨的眼睛却没有挪开半分。
不仅如此,她将人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
鉴定完毕,莽戎的身材和解洄州有得一拼。
挺好的。
莽戎听着绿竹的话,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光着的上半身,沉默了几许,默默地回到床上。
他心中有一个疑惑。
小姐买了他,不是……想要他吗?
那他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吗?
何况,他并没有露出什么。
绿竹见自家小姐这副暮模样,心中更担心了。
,!
完了完了,小姐真的玩腻解公子了。
可小姐该怎么甩开解公子?
希望解公子一辈子都不知道!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秦霜梨坐下,随口一问。
莽戎立马回答了她:“结……巴。”
这是他自小就有的毛病。
秦霜梨听完才明白,怪不得上辈子她从不见莽戎说话。
她上辈子和苏子固虽为怨侣,但他身边的人,她还是见过的。
“你身上的伤……”
秦霜梨本意是想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但莽戎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
所以,他到底什么意思?
秦霜梨脸色微红,她移开了眼睛。
“你的伤,怎么来的?”
她打断他的动作。
莽戎的面上虽然有一块红色胎记,但并不丑,这块胎记反而给他增添了另一种味道。
特别是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奶狗一般。
“打。”
他是结巴,话也少。
被人伢子打出来的。
为了让他屈服,他们给他下了软筋散,还总打他。
“以后,你可愿一直跟着我?”
“做我的暗卫。”
“你会武功,对吧?”
秦霜梨再一次问人。
男人点头。
她救了他,他自是要跟着她……一辈子。
“誓死……跟……”
“你。”
他的眸中闪过坚定。
秦霜梨得了人的准信,放心了。
她了解莽戎,他确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会背信弃义。
这边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她就要着手安排另一件事了。
两人回府,一路上秦霜梨都在思考着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