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碰了个正着,男人的大手很大,但明显比解洄州小。
“梨儿,孩子踢我了。”
这句话一落下,秦霜梨更紧张了。
解洄州可别出来。
想着,她不禁看向了假山处,然而,这一次,她什么都没看见了。
那片衣摆也不见了。
解洄州走了?
走了也好,她松了一口气。
苏子固和秦霜梨在小花园待了一会之后才离开,前者将后者送回房之后就走了。
他该去军营了。
秦霜梨目送人离开,她刚要叫绿竹进来泡花茶喝,却发现解洄州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后腰处。
这里,也是她的敏感地带。
他太坏了。
“阿梨,孤是不是和你说过?”
“不要离野男人太近?”
“忘了?”
的眼中带着危险,整个人阴沉无比。
这会,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解洄州简直要气疯,天知道,他看见苏子固将耳朵附在阿梨肚子上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人?
阿梨居然没拒绝那个男人!
,!
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爱上那个该死的野男人了吗?
“阿梨!那我呢?”
她如何看待他的?
解洄州突然逼问她,步步逼近。
他的眼底有了些许猩红,他情绪不稳。
绿竹听见声音的时候忙跑了进来。
“姑爷,小姐的肚子……”
不能压着。
绿竹很识时务,她知道解洄州喜欢听什么,她叫他姑爷总没错。
果不其然,解洄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松动。
秦霜梨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有些难看,她没错过男人眼中的犹豫。
“夫君,我腿疼。”
她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
这么说,应该有用?
果不其然,男人立马起身,他握住了她的脚踝。
“哪疼?”
他的眼中满是心疼。
怎么又疼了?
可下一刻,他就看见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可那又如何?
只要她没事就好,被骗就被骗吧。
她最好……骗他一辈子。
不然……他一定和她算账。
“这里疼。”
她随便指了一个地方让他按摩,后者开始很快就帮她按了起来。
“夫君能听阿梨解释了吗?”
刚刚的事情,她还是得糊弄一下他。
不然,以后他对她就更警惕了,她若想跑,就没机会了。
解洄州听见她的话,他没抬头,只是手顿了顿。
秦霜梨知道,他在等她解释了。
“阿梨是女子,男子若想做什么,阿梨又如何能阻止?”
“夫君以为呢?”
“何况,那苏子固又没有对阿梨做什么!夫君别气了,气坏了身体,阿梨会担心的。”
说到身体,她不禁又想起一个问题。
他不是短命吗?怎么还没死?
唉!
真是奇怪。
解洄州很想开口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
那个苏子固摸了她的肚子,又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这叫没什么吗?
她是不是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可没一会,解洄州又想,当傻子也不错,至少,她只认为他傻?
她总爱骗他,除了因为他好骗,还不是因为她只爱骗他?
她只爱骗他,四舍五入去掉骗字,不就是——她只爱他?
解洄州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眼中的阴郁和难过已经快要将他湮灭了。
他突然摁住人,将脸埋进了她的怀中蹭了蹭。
在秦霜梨没看见的那一面,他悄悄落下了一颗眼泪。
阿梨此前明明说过最爱他的,为什么现在,全变了?
她真的……爱他吗?
“夫君。”
“你怎么不说话?”
秦霜梨见人久久不语,忙开口。
她的手拍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