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我来的时候看见的。”
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口解释了一句。
“嗯。”
秦霜梨松了一口气,不是派人在这监督就好。
“那我去杀了他。”
阿梨不是说是她爹拆散了他们吗?
他现在去杀了他。
“夫君,不要冲动。”
他怎么能随便乱杀人呢?
何况,就算爹爹必须死,也得死在她手中。
“嗯。”
“再亲我一次,我就不冲动。”
他笑着说,眼角弯弯。
秦霜梨:“……”。
她只能又亲了他一下。
“腿还疼吗?”
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每次来,好像必说这一句话。
她的腿疼不疼,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还是说,他一直都将她放在心上?
猜到有这个可能之后,少女的心瞬间痒痒。
“咳咳。”
不能多想,再多想下去,她怕自己都要沦陷了。
男子比女子还会撒谎,她不能着了他的套!
“不疼。”
她摇头,最近都没怎么疼过了。
,!
“这个给你。”
男人突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她。
原来是冰糖葫芦。
红彤彤的一串,看起来特别漂亮。
她刚刚还在想着呢!突然间就有了,她好幸福。
“多谢夫君。”
这句话,十成的真。
解洄州就知道她会喜欢,嘴角弯弯,也不枉费他出宫之后特意拐去东街买。
只要她喜欢就好,他的命都可以给她。
两人短暂的聚了一会,很快,解洄州就得走了。
他今天其实很忙,但很想她,所以百忙之中,他还是赶出宫来见她了。
这会见到了,他心满意足了。
“夫君吃一颗?”
真的特别好吃,他不吃吗?
解洄州看着她鼓鼓的嘴巴,美艳带笑,下一刻,他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将她口中的糖葫芦卷走了。
“好吃,很甜。”
也不知道他形容的是糖葫芦,还是她的……嘴巴。
人很快就离开了,秦霜梨却久久没回神。
她的口中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味道,这一次,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耳尖红了些。
……
秦守从书房出来之后就去了倚梅园,他找的是秦芜。
秦霜梨得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看话本。
“没事。”
爹找秦芜,应该是为了叮嘱她一些话,还有将嫁妆给她。
秦芜是平妻,连一个成婚礼都没有,自然也没机会带着嫁妆嫁进来。
秦守只能给她钱了。
“叔父。”
秦芜看见秦守就装委屈,她知道,叔父是一个男人,只要她哭,他就一定会疼她的。
“呜呜。”
“阿芜好想叔父。”
亲情牌先打几张,秦守顿时心疼。
“别哭了别哭了,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怎么也没给叔父写几封信?”
秦守心疼坏了,抱着她哄。
“阿芜想寄信给叔父的,可怕叔父嫌弃阿芜烦,就没寄了。”
秦芜这句话撒谎了。
她根本就没想过给人寄信,她忙着算计苏子固和秦霜梨,哪里有空写信?
“胡说。”
他怎么可能烦她?
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秦芜还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
“别哭了,叔父想你就是。”
“以后常写信给叔父。”
“连你也嫁了,以后就没人陪着我了。”
秦守突然眼眶发热,他有点想哭。
“叔父,别哭。”
“阿芜都要心疼了。”
秦芜面上一片关心,实际上,她觉得恶心至极。
一个老头,哭成这样,丑死了。
“好,不哭,阿芜也不哭。”
秦守给她擦眼泪。
两人重新坐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