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韩主任,韩主任你救救我啊,韩主任……”
肖凛冬如救命稻草一般巴望着韩秉坤。
韩秉坤无语凝噎,他一开始就在帮肖凛冬说话,可事情发展到现在……
他刚一张嘴,就听武大成忽然开口,“韩主任,您刚才不是说,不会包庇任何人吗?”
韩秉坤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肖凛冬面如纸白。
林湘南目光凉凉地盯着她,“肖同志,我回想了我来这里之后的一切经历。自问与你没有任何冲突,与你说话最多的一次,是你为孙承求我,但看起来像求,字字句句都在为孙承脱罪,指责我气量太小。所以,孙承那样指责我,一定也是拜你所赐吧?如果我当时没有反抗,现在迎接我的又将会是什么?”
“肖同志,我再问一次,我与你有什么仇怨,值得你为我费尽心机?”
肖凛冬可怜巴巴地望了望韩秉坤,林湘南用余光看了韩秉坤一眼,韩秉坤神色如常,只是微微皱眉,似乎也想不通肖凛冬为什么这样做。
林湘南摸了摸鼻子,他么的,这个肖凛冬该不会是对韩秉坤……
一时之间无法确定,林湘南便也没有宣扬,以免真的把搞破鞋弄得人尽皆知后,肖凛冬承受不住找根绳子把自己挂了。
她只是再次提高了音量,“说话!”
肖凛冬哆嗦了一下,她突然聪明了,对林湘南喊道:“我哪有故意针对你?你这么说,你拿出证据来啊?”
林湘南:“……”
她觉得有些可笑,“你没听见吗?刚刚那些就是证据。”
“我,我……”肖凛冬依旧不断瞄着韩秉坤,可惜,韩秉坤身如青松,始终没有多说什么。
她似乎是失望了,渐渐垂下了头。
林湘南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记忆里,韩秉坤有妻有子,就在几天前,还曾笑颜自己要被儿子骑到头上去了,并不像是与肖凛冬有什么首尾的样子。
所以,是肖凛冬……
她当即冷冷地丢开她,“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巴望别人家庭的女人,和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一样,令人作呕。
肖凛冬一愣,像是不敢置信般,随机屁滚尿流地跑了。
肖凛冬跑了,其他人也松了口气。
武大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晃动着肥胖的身体跑到林湘南身边,心有余悸地说:“你放了她是好事,不然,我们出门在外的,谁知道……”
林湘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她放了肖凛冬除了不想让肖凛冬自挂东南枝以外,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不过,被武大成这么一提醒,林湘南又想起一件事来。
她叫住正要离开的众人,“再耽误大家几分钟,给大家解释一下,我和武县长只是同乡,武县长上次帮我们买了一些东西,我还钱给他,仅此而已,并非男女对象。”
许多人只是愣愣地点头,反应过来之后都有些错愕。
其中好几个武大成新交的朋友,暗搓搓替他松了口气。
这样一个女人,弄回家去镇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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