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久违地飘出香味,这天晚上,普普通通的米线贺文山吃了半锅。
如果不是林湘南懒得给他做了,他还能再来两碗。
吃过饭林湘南就进了尘尘的房间,煤油灯点了起来,她借着灯光打扫,床头床尾也擦的干净。
半晌,贺文山收拾干净厨房也走进来。
清醒之后他其实一直不太敢进这个房间,每一次他都记起儿子的质问和那双通红的控诉的眼睛。
儿子在替自己和他的母亲向他喊冤。
而他曾经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对。
“跟我说说曾经的事吧,那以后……尘尘过得好吗?”
久久的沉默,贺文山张口时只剩下三个字,“对不起。”
林湘南静静地呆着,忽地,她笑了一声,笑声清凉,充满讽刺,“我该对你抱有什么期待呢?”
“对不起。”
“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过执着。”
曾经一味渴望他能对她青眼相加,重生后又一味想要报复,想要让他加倍痛苦。
“不,是我,是我的问题。”贺文山疾步过去,他捞起林湘南的手,死死握住。
“我对你不够好,对尘尘不够好,我让你们伤心了。”
他的语气近乎凌乱,“不过,我没惦念过别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我对沈相思从来没有别的感情,在我眼里,她就是战友遗孀,仅此而已,真的!”
他放在工作上的精力太多,单纯地以为只要林湘南好端端地生活在家里就不会有问题。
他不曾关心过她,也不曾理解过她,她所有的情绪和心里想法,他都不知道。
直到她突然去世,他才从儿子突然爆发的憎恨里发现,他的妻子和孩子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在生活着。
他们不是小猫小狗,不是给口饭吃,给个住处就可以。
尤其是林湘南,她那么爱他,肯定想要多和他在一起说说话,做做她:()重生七零:不做舔狗后我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