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靠着法袍和护心镜勉力抵御,嘴角又溢出一点血丝,呵呵一笑:
“就这?”
大汉见他竟然抗住,面色一沉,又是一道更重的血气,陈长青以同样的方式再次挡住,只是嘴角的血多了些。
在下属面前对炼气两次出手,竟然未能建功,大汉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便一道接一道的血气射了过来。
他随手血气,每一道都比炼气后期的全力一击威力还大,陈长青连挡数击,符箓迅速消耗,灵力也要见底,只是靠着法袍才未重伤,心中快速思考:
“长得这么糙,却不近身……罢了,再不奋力一搏,便没机会了。”
见敌人始终谨慎,两名炼气教徒也只堵住去路,未曾接近,他知道只有看这一击效果,死里求活。
正准备取出小剑激发金丹一击,那大汉突然停顿了攻击,狼狈的往旁边跃去。
陈长青凝目看去,发现大汉身后的土地上多了一道深深剑痕,然后剑痕突动,划过地面,追着大汉而去,犁出一道恐怖深坑。
大汉爆发全力,往前飞掠,却还是被剑痕追上,如遭雷亟,鲜血狂喷,远远抛飞出去。尚在空中,他就勉力转身,倏忽间往天边逃去。
一道白衣身影缓缓浮现在场中,静静矗立。
两名炼气期的血月教徒亡魂大冒,二话不说便全力逃跑。
他们刚跃往空中,就骤然凝停,然后猛地发出惨叫,一人左手、一人右脚被切了下来,血如泉涌。然而他们也不敢回头,只得加速逃亡,渐渐化作两个小点。
陈长青看着那道白衣短发的背影,大喜过望,唤道:
“真人!”
然而苏离站在那,半晌没有动静。
陈长青疑惑不已,刚往前踏步,却见她突然仰天躺倒,面若金纸,气若游丝,竟然已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