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牛指导以及附近球桌上的人都愣住了,
顾泽更是直接皱了眉,抬步就想直接过来这边。
沈佳宜抬手对顾泽做了个动作,制止了他的行为。
她沉默了2秒,没继续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收拾了自己的球包,
和正有些担心她的牛指导一起,像无事发生一样和陪练打了招呼后就一起离开了训练馆。
只是那天晚上,沈佳宜约了下训的顾泽在那个他们以前一起早上晨练的小花园中单独聊了一次:
“泽哥,我知道我说你可以按自己的心意自由表达,我这几天也挺开心的。
但是咱们训练时还是能和以前一样吗?有什么我们下训了之后聊好不好?”
“好。云朵,是我有点急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顾泽没多说什么就应了下来,反而让沈佳宜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嗫嚅的叫了声“泽哥”,就停住了。
顾泽轻轻点了下沈佳宜的额头:“别想了,小小的人每天操心的事儿已经够多了。
你胳膊怎么样?理疗效果还好吧?
对了,今天我在你附近训练才发现你击球时候有个习惯性动作,这个如果让对手找到规律就不太好了。
从右前方过来的球,只要稍微高一些的时候,你回球的时候手臂就会习惯性的晃一下,然后总会打回对面中间的位置,你回头注意点,这里应该……”
那天,他们就在深秋安静的晚上,只有暖黄的路灯下的室外彼此站着聊了很久,兴之所起还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
第二天顾泽果然按约定回到了他之前惯用的那个球桌上。
而沈佳宜也没惯着凌霄远,这几天对他都比较冷处理,训练时间只是专心练球,一眼都没看过他。
凌霄远明显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一直没有能拉下脸为那天自己的摔拍的态度去道歉。
于是,这个事情就有点僵在这里了。
不过好在随着几天后为了备战12月底全运会,众人各自回省队的安排,
这个有些微妙和被迫卷起来的氛围也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