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昌满脸惊恐地指着韩铭,威胁道:“你别过来,我们可是带来了一支二十人的武装队伍,你要是杀了我们,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座庙!”
韩铭仍在步步逼近,他手里的短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森然的寒芒。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孙含娇刚才喊得那么大声,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查看情况。”
刘文昌和孙含娇全都愣住了,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就说明,守在山门处的人,要么全被控制了起来,要么全死了。
打死他们都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公子哥,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孙含娇在慌乱中瞥到了韩铭食指上的序列之戒。
她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觉醒者,觉醒者,他已经是觉醒者了。”
刘文昌听到孙含娇的话,猛地打了个寒颤,随即也注意到了韩铭食指上的序列之戒。
细密的汗珠从刘文昌的额头上冒出,他指向韩铭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韩铭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看来,你们两个注意到了。”
刘文昌急中生智,昂头强压着心头的恐惧。
“韩铭,你不能杀我们,你若是杀了我们,周少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你走狗屎运成为觉醒者又如何,周少的手下,不乏像你这样的人,其中有几个人,实力恐怖异常,你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呵,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韩铭说着,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他手起刀落,直接把刘文昌的指着他的手给斩了下来。
啊!
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鲜血喷洒而出,刘文昌痛得倒地抽搐起来。
他死死盯着自己断掉的手,嘴里咬牙喊着,“手,我的手!”
孙含娇已经被吓懵了,她死死抓着盖在身上的毛毯,不停向后退去。
韩铭继续往前走着,从刘文昌身上迈了过去。
孙含娇咽了口唾沫道:“阿铭,不,铭哥,不不不,韩少,韩少,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说着,孙含娇的眼睛里噙满了恐惧的泪水,泪珠一滴滴从她脸颊上滑落。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韩铭声若寒冰。
孙含娇扯掉遮在身上的毛毯,狼狈地跪爬到韩铭脚前。
“韩少,全是刘家父子出的主意,是他们弄来的药,也是他们逼我下药的。本来我嫁给你父亲,是想好好跟你父亲过日子的,我全是因为受了他们父子俩的蛊惑啊。”
痛苦不已的刘文昌倒吸着冷气骂道:“贱人!当初是谁找到刘公馆,让我们父子两人帮你做局的。”
孙含娇猛地朝刘文昌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厉声道:“刘文昌,你不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韩铭,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你父亲的死,还有韩氏集团破产,主谋就是她!本来她还找好了打手,要把你的双腿废掉,让你永远成为一个废人!”
孙含娇直接抱住了韩铭的大腿,乞求道:“韩少,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打算,你留我一条性命,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我很年轻,皮肤也好,更会伺候男人,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韩铭俯下身子,用食指勾起孙含娇的下巴,神态冷峻。
孙含娇以为韩铭动了心,她努力作弄出一副娇媚的样态,想要博取那一线生机。
为父发丧、集团破产、被断双腿、在末日中苟延残喘,过往的种种,浮现在韩铭眼前。
韩铭突然伸手抓住孙含娇的长发,用手里的短刀,直接将她的脑袋割了下来。
孙含娇临死前仍保持着一副惊恐的样态,她不信,韩铭真的会杀她!
倒在一旁的刘文昌见韩铭这样心狠手辣地杀死孙含娇,吓得裤裆都湿了一片。
平时他也只有欺负一下刘公馆员工的勇气,哪见过这样真切实际的血腥场面。
韩铭提着孙含娇的头,放在了佛前的供桌上,转身又朝刘文昌走去。
刘文昌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朝观音阁外爬去,断掉的手在地上留下了一行血迹。
韩铭上前,将他的后背,死死踩在脚下,让他动弹不得分毫。
刘文昌吓得已经是涕泗横流,“韩铭,你不能杀我,这里是寺庙,是诸佛修行的地方,你杀了我,是有大罪孽的,你肯定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