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遵从劳动法的神秘。
林安瞥了一眼阿达梅克夫人脑后的光点,它像极了一个小小的太阳,如影随形,光线通过明暗的交织勾勒出女人的形体。
短短几分钟,这股光线更亮了,使得她愈发清晰可见。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林安估摸再过不久,阿达梅克夫人的力量将随着正午的到来达到顶点。
只是按照传说,一旦离开正午的阳光,普西波尔尼察将陷入沉睡。
这意味着夫人只能在阳光最热烈的时候使用神秘?
得亏她生活在四季如夏的赤道,如果回到寒风凛冽、阴雨连绵、日光微弱的北半球冬季,阿达梅克夫人一天估计1小时左右的清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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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幸的可能是,阿达梅克夫人只有在正午才有意识,其他时候全部是“休眠”的状态。
毕竟,她已经死于林安手下了。
但他不会承认杀了对方,清了清嗓子,简单解释了来龙去脉,把所有的过错推给了巫毒祭司。
“原来如此,这家伙为了算计您,让我做了诱饵……”阿达梅克夫人眯起眼睛,“一个从半年前就在骗我,一个操纵了我的思想。”
“很遗憾,确实如此。”林安回答,“不说别的,您对斯拉夫故事的正午夫人【普西波尔尼察】有多少了解?”
“呵呵,不说别的,他们愚弄了吉尔古德家族。”夫人的左手深入胸口的裙摆,双指夹出一只折扇,“刷”地展开,“瑞吉尔先生,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该怎么报复?”
“这个嘛……”
林安抬起头,代表【阿方索三世】的光点不见了,红罂粟商会长发现大事不妙,当机立断地溜之大吉。
同时,那些显示【小善天使】的光点从原本星星般的闪烁,归于一片死寂,仿佛一具具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
“欲望之母”移除了保护精神的小灵魂,如今巫毒祭司死亡,守护这些人灵魂的最后一道防线碎裂。
换句话说,任何巫毒洛阿都能随时随地上他们的身,不用付出代价。
想要恢复正常,除非他们像阿达梅克夫人一样成为神秘者……
可他们已彻底浑噩麻木,又怎么觉醒呢?
不仅如此,看着这些人面板中直线上升的污染程度,林安叹了口气。
这群倒霉又无辜的记者已是无药可救,唯有死路一条。
或是污染爆表,或是被人杀死。
仅是传说级的“欲望之母”就如此危险。
还好这种介质非常稀少,曾经林安只听说过一个“欲望之母”的神秘者——【熙雍】之主,他或她导致了多丽丝·伍德在迪特里市的疯狂。
真不知道高评级的“欲望之母”到底有多可怕。
林安忍不住想到那名变相杀死了齐塞克迪总统的幕后黑手,至少源头c级以上的“欲望之母”。
此人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仇恨。他想,希望只是错觉,兴许那人的能量本身就充满了怨毒。
阿达梅克夫人将摊开的折扇移向林安,后者抹了一把地上尚未凝固的血,用手指写下【红罂粟商会】。
“刷啦。”
夫人收回折扇,眼珠转动,眉头皱紧。
“阿达梅克夫人,我去找商会会长的麻烦了。”林安暗示道,“能把您一个人留在这吗?”
“去吧,我要在这为我的丈夫哭5分钟,然后亲自上门,用吉尔古德的方式和他们讲点道理。”阿达梅克夫人笑道,“你想审讯的话,最好赶在日落前抓点活口。”
“包括卡鹏德·库玛西和洛昂·卢比巴西将军吗?”
林安不经意地提起阿比尚城炽手可热的两位候选人,他们明显是雅各布和【黑都】的走狗。
“哦,对于我们而言,民主是个好东西;对你来说,这个美妙的词或许有着不同的含义。”夫人模棱两可地说。
她不想让总统选举草草收尾,吉尔古德家族是南洲西海岸最大的走私商人和军火贩子,只要战火尚未熄灭,他们就掌握举足轻重的权力和人脉。
林安无奈,暂时只能如此。
“明天正午见。”
“树上歇有三只乌鸦,downe a downe……它们的早餐在哪里?在那边的田野,卧倒一位身着盾牌的战死骑士,哈哈哈……”
阿达梅克夫人飘过林安,她唱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民谣,一甩手腕,折扇化作长长的鞭子,抽打空气的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