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仍独自一人在后山边练功边干活,彷佛与世隔绝了。
段誉几个月不在门派,赵承德压根不好意思跟
时间匆匆,转眼间两个月已过。
这一日,天气晴朗,峨嵋山上凉风习习。
金顶大殿前面由青砖铺就,空旷平整。
弟子们盘膝坐在地下蒲团上,围成一个大圆,圆内便是场地。
金顶大比,对峨眉弟子们而言,举足轻重。
唯有取得好的名次,方能得授更上乘的武学,绝非随便切磋。
上午,是一些记名弟子们的比试。
下午,则是灭绝师太亲传弟子们切磋。
一场接着一场下来,进行得很快。
观摩比武,也是难得的机缘,对自身的武功极有助益。
故而每一场比试,所有人都要在场。
上午比完,让人大为意外的是,一向木讷老实的赵承德,竟武功大进。
他剑法娴熟凌厉,运用巧妙,竟连败数位同门,直逼几位静字辈掌门亲传弟子。
灭绝师太门下,共有十二名静字辈出家弟子,八名俗家弟子。
静字辈弟子,多是年龄偏大,至少三十岁往上,最大的静玄年龄仅比灭绝小一岁。
她们习武多年,功力深厚,是峨眉派的中流砥柱。
便是放在武林中,也是一方高手。
赵承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在这次大比上,他神威大发,连败数位静字辈师姐,令人咋舌不已。
这也让峨眉上下疑惑重重。
赵承德身为男弟子,并未修习峨眉上乘武功,如何变得这般厉害?
灭绝师太认真观察他的武功,的确是峨嵋剑法。
每一招皆熟悉得很,但招式的运用,往往出人意表。
观战的峨眉弟子们,有人很快想通:“赵师兄一定是受了段师兄的指点!”
峨眉上下皆知,段师兄乃少有的武学奇才,全凭梦中习武,学得一身好本领。
便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也不敌他。
赵承德与之关系极好,想来是私下开小灶才武功大进。
下午,轮到诸位亲传弟子登台切磋。
贝锦仪一身月白的罗衫,站在金顶大殿前的空地上。
明媚的阳光下,她的脸庞被罗衫映得越发白皙秀雅。
“请丁师姐多多指教。”
贝锦仪右手持剑,抱拳行礼,文静的说道。
在她对面,丁敏君一身淡绿罗衫,衣裾被清风吹得款款飘动。
“不敢当,还要请师妹手下留情呢!”
丁敏君陡峭的眉毛动了动,似笑非笑的抱拳回礼。
对于她阴阳怪气的说话,贝锦仪似乎没听出来,只是秀气的笑笑,长剑缓缓伸出,准备出招。
丁敏君也不再多说,师父便在那边坐着,自己不能显得过于刻薄。
在她眼中,贝锦仪生性温和,资质平平,无法与自己相比,丁敏君从未放在心上。
但最近练剑时,明显感觉到贝锦仪武功提升不小,故而丁敏君对她便不如往常那般客气友好,语气也不阴不阳。
“贝师妹,请赐教!”
丁敏君忽然拔剑出鞘,脚下一点,身形化为一道闪电,剑光电闪,直刺贝锦仪。
身为峨嵋派的俗家大弟子,丁敏君虽天资不高,武功却绝不等闲。
此时她倾尽全力,欲要迅速败敌,直接使出绝招,剑尖及身,化为三剑,防不胜防。
“师姐,小心了!”
贝锦仪不慌不忙,轻轻一拦,顺势一引,破开剑势,随即斜斜一刺。
几下动作似是漫不经心,却凌厉异常。
灭绝师太微微颌首,对于贝锦仪这一招颇为满意。
师父满意了,丁敏君却难受了。
双方使得都是峨眉剑法,但贝锦仪的每一招,皆奇妙难测,令丁敏君拙于应付。
旁边的灭绝师太倒吊的眉毛微微皱起,越皱越厉害。
丁敏君天资虽不高,几位俗家弟子中,却是拜在峨嵋门下最久,练剑的时日不短。
与贝锦仪交手,却处处受到压制,束手束脚,无力施展。
繁杂的峨眉剑法,在贝锦仪使来,宛如大宗师般顺手拈来,武学境界已是不同。
两人剑来剑往,转眼间二十几招过去。
贝锦仪全程压着丁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