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小心翼翼地将它对准木头碎片上的符号。“这玩意儿……得仔细瞧瞧。”他低声说道,眼睛几乎贴在了放大镜上,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他微微眯起眼睛,眉头紧锁,专注的神情如同面对一件珍贵的文物。 昏暗的囚室里,只有手电筒的光柱和老李放大镜下反射的光点在微微颤动。
老李尝试着将木头碎片上的符号拓印下来,他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拓印工具和材料,动作谨慎而熟练。 他将拓印纸轻轻按压在符号上,用工具小心地涂抹着拓印粉末。随着拓印粉末的均匀覆盖,符号的轮廓逐渐清晰地呈现在拓印纸上。然而,就在他即将完成拓印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咔擦”声打破了囚室的寂静。 老李的手一抖,拓印纸上的粉末轻微散落,而木头碎片,则在他的眼前碎裂成几块,露出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更加复杂的符号。 碎裂的木头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断面粗糙,颜色发暗。
“怎么回事?”老李低声惊呼,他放下放大镜和拓印工具,仔细端详着木头碎片的断面。 新的符号比之前的更加复杂,线条更加凌乱,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他皱着眉头,完全无法辨识它的含义。 囚室里弥漫着木头碎裂后产生的淡淡尘土气味。
与此同时,阿哲仍在检查地面上的拖拽痕迹。 他用一把小巧的工具,仔细地清理着痕迹周围的灰尘和碎屑。 他顺着痕迹的方向,一路追踪,发现痕迹越来越清晰,最终延伸到囚室墙角的一个小洞口,洞口很小,几乎隐藏在墙角的阴影里,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发现。 阿哲蹲下身子,用工具小心地清理洞口周围的泥土和石块,露出了一个大约三十厘米见方的小洞口。洞口周围的墙面,也因为长期受潮而变得斑驳不堪,甚至还长着几缕青苔。
“这……”阿哲轻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和谨慎。 他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薄而灵活的小铲子,轻轻地敲击着洞口的边缘,试图将洞口扩大一些,以便能够观察到洞口内部的情况。
老李放下放大镜,看着阿哲的动作,他走过去,帮忙一起清理洞口。 两人配合默契,小心翼翼地将洞口清理干净,露出一个通向地下的狭窄通道。 通道很低矮,只能弯着腰才能进入。 通道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泥土的腥味。 老李打着手电筒照亮通道,光柱在通道内延伸,仿佛伸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阿哲率先进入通道,他弯着腰,身体尽量保持低伏,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通道内空间狭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他用手电筒探照着通道的四周,发现通道的墙壁粗糙不平,像是人工开凿的。 通道内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通道的尽头,阿哲发现一个锈蚀的金属箱子,箱子的大小大约和一个普通行李箱差不多,外表已经严重锈蚀,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锈迹,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破洞。 箱子紧锁,但锁芯已经被破坏,露出空洞的锁孔。 箱子周围,则是一些散落的泥土和碎石。
老李跟在阿哲的身后进入通道,来到箱子旁边。他仔细观察了箱子的锁芯,发现锁芯确实已经被破坏,但并没有明显的撬痕,像是被某种工具精准破坏的。 老李从包里拿出一些工具,尝试着打开箱子。他先用小巧的螺丝刀尝试着拨弄锁舌,但并没有成功。 最后,他轻轻地用力,箱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箱盖被打开了。
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日记和一把钥匙。 日记的封皮已经严重破损,页面泛黄,但字迹还算清晰。 钥匙锈迹斑斑,看起来年代久远。 日记和钥匙静静地躺在箱子底部,像是等待着被人发现。 老李小心地拿起日记,轻轻地翻开第一页…
老李翻开日记的第一页,灯光下,泛黄的纸张上浮现出娟秀的字体,字迹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他念出声来,“1942年7月15日,阴。 今天终于完成了……” 老李念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用手指轻轻抚平纸张上的一处褶皱,继续念道,“……完成了对‘它’的隐藏工作。希望后人能够……” 老李的语气逐渐低沉,他抬起头,看向阿哲,眉宇间带着一丝疑惑,“这日记写得模棱两可,‘它’指的究竟是什么?” 他将日记递给阿哲,阿哲接过日记,聚精会神地阅读起来,他一边看一边轻轻皱眉,指尖不时在纸页上划过。日记的纸张很脆弱,稍有不慎就会损坏。昏暗的地下空间里,只有手电筒发出的光线照亮他们二人,金属箱子在光线下反射出暗淡的光泽。
阿哲读完日记,将它递还给老李,“这日记里并没有明确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