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当翻译加游玩,现在要改行去当媒婆?
这种荒诞感,不亚于让一个诗人去喂猪!
叶惜儿想到电视剧里穿着大红大绿,头上戴着大红花,张口就是谎话的媒婆,吓得她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慌乱地把界面关掉,闭着眼睛缩回了被窝。
打死她也不要当媒婆!
叶惜儿在屋子里抑郁了一下午,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还在宿舍跟舍友聊新播的电视剧,可睁开眼睛还是头顶那方灰色帐幔。
她不禁有些崩溃,如果能让她回去,她保证好好做人,连她最讨厌的隔壁班班花严苒苒,也不会再与她作对了,严苒苒想要这个系花的虚名,她一定拱手相让。
就在她神志不清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嫂子,吃饭了。”
叶惜儿吸吸鼻子,抹掉眼角滑下来的泪,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不吃。”
“嫂嫂子,你没事吧?”外面的姑娘声音怯怯。
“没事。”她只是想跳河。
为什么别人的金手指溜光水滑,发家致富,强身健体。她的怎么就是什么媒婆手册了?
魏香巧皱着秀气的眉毛,担忧地回了堂屋,对着魏母摇了摇头:“娘,嫂子说她不吃。”
杨氏捂着帕子咳嗽了两声,脸色有些苍白,拿起筷子道:“不吃就不吃吧,把你哥的饭留起来,再给你嫂子留一份。”
魏香巧觑着母亲的神色,欲言又止。
“娘,嫂子是不是不开心?”
“兴许吧,你不必管这些,做好家务和女红就好。早早做完几个荷包,还能去换几个铜板。”杨氏喝着稀粥,语气听不出情绪。
饭桌上,气氛又归于沉寂。
傍晚,日沉西斜,魏子骞拖着疲惫踏着最后一丝橘黄余晖推开了魏家小院的门。
碰壁
小院一片安静,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也习惯了。这半年来,自从父亲身亡,从祖宅搬到这个窄破的小院,家里几口人像是齐齐失了声。
压抑,沉闷,盘旋在这座小院的上空。
魏子骞紧了紧冻得发痒的手,望着正房母亲的房间,昏黄的油灯透过窗户纸,脚步略顿了顿,还是走上前,站在窗户外,说了一句:“娘,我回来了。”
嗓音沙哑干涩,像是一日没喝过水。
“嗯。”
魏子骞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