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优点。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女方听了是不是高兴?”
“再比如,那人体态宽胖,你可以说他是有福之人。那人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你得说是这人心直口快。”
“那人长得老气,你可以说为人成熟稳重。若是年纪大点,那就是会心疼人”
叶惜儿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制止道:“娘,你说的这些都是些什么啊?这不就是在骗人吗?”
“骗人?怎么就是骗人了?只要是不把死人说成还在喘气儿,这些小话术就无伤大雅。”
柳媒婆被闺女指责也丝毫不心虚,理直气壮道:“说媒就是这样的,已合为主。为的就是把这门姻缘促成。你若是上门就说一大推不中听的,人家还愿意搭理你吗?不把你打出门就不错了。”
她理所当然道:“我在这行几十年了,成就过多少对好事?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没见出什么岔子。哪个媒婆不是这样?这是行规!”
叶惜儿一通听下来,深觉自己与柳媒婆的观念有巨大鸿沟。
婚姻是人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就这样随意被媒婆糊弄过去?
“若是双方成亲之后,发现想要的不是那个人,对不上号,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日子还得继续过,难道就因为有些小出入还能和离不成?况且日子过得好不好还得看自己的经营,都是搭伙过日子,选谁都大差不差。”
“娘,这怎么能大差不差?肯定得选个自己喜欢的呀,没有感情的婚姻,过得下去吗?”
柳媒婆睨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童一般:“喜欢?感情?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子花?”
“两人既然成亲了,把日子过好就行了,谁会闲得没事干去想那没用的玩意儿?”
“两人一成亲,夜里灯一灭,一个被窝里生个娃,这才是正经日子。”
“你等娘慢慢教你”
叶惜儿头皮发麻,伸手喊停:“娘,你还是别教我了。”
被柳媒婆教,不会被教歪吗?她可不想被带到沟里去。
“娘,三妹,你们在屋里嘀嘀咕咕好半天了,在说什么呢?”叶玉儿推开门进来,一脸的不满,仿佛两人背着她做了什么事。
“虎子还没醒?”柳媒婆问道。
“刚去看过了,还没醒呢。娘,你是不是偷偷给三妹塞银子了?”叶玉儿狐疑地看着二人。
“你就惦记那点银子!是你三妹向我讨教当媒婆的事。”
“娘,我不讨教了。”叶惜儿赶紧表态。
“三妹想当媒婆?”叶玉儿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阵大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
叶惜儿桃花眼一翻,翻出一朵白色桃花:“怎么?不行?”
“行行行,你别祸害了那些无辜的未婚男女就行。”
和离书
从叶家出来时,叶惜儿可谓是啥收获也无。
本想再让柳媒婆掏些银子给她,没成功不说,还被骂一顿。
本想问问做媒婆的经验,最后只能凌乱草率收场。
柳媒婆倒是有心想教,可叶惜儿根本听不下去。
不仅没有收获,还戏剧地遇到了原身的相好的。
彼时,她和魏子骞正要出桂花巷,迎面碰上一个长相斯文清隽的男子。
男子五官白净清秀,气质温和知礼,穿着一袭书生白袍,手里拿着一卷书。
当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向她看来时,叶惜儿才猛然想起这人好像与‘她’有些关系?>>
原身虽与这人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其中的心意。
这人就是‘叶惜儿’的前男友陆今安?
不错不错,这眼光真不错,她也喜欢这样干干净净,眉清目秀的温柔白月光。
这人条件这么好,貌似还是百花镇上为数不多的秀才,为何两人不成亲?
却让原身另嫁他人,白白在新婚之夜悄然丢了性命。
叶惜儿迎上对方的视线,两人目光相撞,她清楚地看见了男子眼里复杂情绪中裹挟的痛楚。
这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嗤。”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叶惜儿侧头去看,就见魏子骞脸上的神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琥珀色眸子里还隐隐泛着看好戏的光。
叶惜儿气恼了,这关她什么事?她才不处理!
于是她收回视线,忽略掉路边的陆今安,径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