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两岁时差点被滑坡的石头砸死,五岁时被人贩子拐走,全家人找了三年才找到。
找回来时大概八岁多,已经不会说话了。
没人知道这三年里武九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在家里好好的养了两年,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却因为冬天掉进了冰窟窿生了一场大病。
拉上来时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这几年武家人都被吓怕了,导致这个小儿子长到十六了还没让他出去找个营生。
全靠两个哥哥养活一家子。
叶惜儿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人是不是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
她看见这样的命格,都有些神经兮兮的想,是不是这个武九与武家的哪个人八字不合?
怎么武家的所有不好的,都让他一个人承担了。
而同样是武家的儿子,另外两个哥哥却过得顺顺利利的。
叶惜儿知道这是迷信要不得。
可她现在就在学习钻研这个八字,命格之类的,不自觉就有些想歪了。
可惜,系统里关于武九家里的相关人口都只有个简单的生辰八字,没有详尽的命格信息。
她现在也还没学会拿着八字就算命的技能。
叶惜儿下了床,拿出了纸笔。
这样命途的人,该怎么给他说媒?
谁会合适啊?
叶惜儿咬着笔杆发呆,完全没有头绪。
不如先从生肖上排除?
属羊的和属什么的最配来着?
叶惜儿像复习似的,想自己回忆起前段时间背的知识点。
到底是与马还是与猪来着?
叶惜儿悄咪咪地翻开算命簿,眯着眼睛瞄了一眼。
咳,这答案不是跟她想的一模一样么。
属羊男,与马,天作之合的一对。
与兔,天造地设。
与猴,互相成就。
叶惜儿在锦宁县的范围内找了一圈,把在这些生肖里十六岁左右的女子圈了出来。
总共有几十个人符合。
她挨个的仔细翻看比对。
各方面综合考量,最后留下了几个。
叶惜儿眼睛都看花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看了看窗外,现在天色不早了,明日再出门吧。
叶惜儿开门出去,叫了一声:“巧儿,做晚饭了。”
“来了。”魏香巧放下手上刚理好的线。
“今晚吃什么呀嫂子。”
“把那个肘子烧了吧,你会不?”
“应该与做红烧肉差不多的?”
“应该是吧,反正我们就按照那个步骤来。”
“好。”
——
魏子骞今日下工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
他的思绪有些混乱,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一家赌坊门口。
牌匾上大大的三个字——长乐坊。
他爹常去的赌坊。
魏子骞站在街道上望着这个牌匾,眸光中掀起涟漪,犹如一个旋涡,把他带进了那时混乱不堪的场景中。
站在外面,能隐约听见赌坊里面的嘈杂声。
他的脚步像是被灌了铅,想进去却动弹不得。
魏子骞这些年当纨绔,四处鬼混,其实也不是一无所获。
没人知道他的赌技其实相当拿得出手。
他也是在无意中发现自己每次十赌九赢。
只是他之前不缺银子,且对赌博没有特别的痴迷。
所以实在是无聊了才踏足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打发时间。
他爹却是个狂热的赌徒。
可能谁都没想到,他爹这一生就败在了这一爱好上。
魏子骞内心的挣扎折磨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现在很缺银子。
可他爹就是因为赌博殒命的。
现下,他真的要靠这种手段维持生计?
黄昏的街道上没几个人了,小商小贩的也在收摊了。
街口一个挑着担子的老人脚步蹒跚的走近,肩上的担子左右晃荡。
他眯眼打量了一下前面站着的年轻人,老眼仔细辨认一番。
忽然有些激动,声音有些苍老嘶哑,叫了一声:“魏公子?”
魏子骞从旋涡中抽离出来,转头去看,见是一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