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静的躺着一支雪亮剔透的玉色发簪。
款式简约大气,尾部简单的雕刻着流云,玉质细腻,干净润泽,一看就是纯手工雕琢。
叶惜儿?指了指它,伙计立马上前道:“姑娘好眼力,这是羊脂白玉簪,本店仅有这一支。”
“报价吧。”
“二十五两。”
“”
叶惜儿?的心?已经开始抽痛,这竟然比她手腕上的玉镯还要贵了!
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哄人也不是这么个哄法!
她现在总共的财产也只有三十几两。
叶惜儿?摇摇头,果断放弃了那支好看的玉簪。
“你给我找个便宜点的,最好是几两银子?的那种?。”叶惜儿?也不怕丢人了,直接说?出?了她的需求。
“好嘞,姑娘这边看”
伙计给她推荐了几支,她从里面挑了一支最有眼缘的。
这支是青玉云纹簪,外?形好看,碧玉无暇,最关键的是价格美丽。
叶惜儿?怀揣着这六两银子?买来的玉簪出?了铺子?,胸有成竹地回了家。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那男人回家。
——
“阿骞,你这几日都怎么了?寡言少语的,看着心?情?不怎么好?”
“是啊,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脸色都不对劲。”
蔡广在一旁接话道:“何止脸色不对劲,那是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就只知?道一个劲地埋头扛大包,这几日的工钱都能多出?不少了。”
此时已经下?工,几个人结伴往码头外?走?,眼睛都看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魏子?骞。
魏子?骞面对几人七嘴八舌的追问,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
还没出?码头,刘诚梁看见他就跑了过来:“阿骞,怎的才下?工?”
魏子?骞掀帘瞥了他一眼,跟其他几人说?了声走?了就和刘诚梁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刘诚梁见他只身往前走?也不理他,他赶忙追上去,左右瞧了瞧,在他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嫂子?向你解释没有?”
“解释什么?”魏子?骞垂着眼睛,语气似乎漠不关心?。
刘诚梁急了:“说?她与那个看着人模狗样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啊?”
“再问清楚他们二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