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周洲诧异的问了一句,秦朝则是很快的上前去看。
只见在院子里,坐着一个穿着有些破烂的女子,是那群人里的。
她撒泼一般的看着人群里,嘴里喃喃自语道:“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害了我,凭什么不对我负责?”
看到秦朝回来,福伯立马上前,对着他解释道:“少爷,这姑娘说是怀了身子,还说是我们的人和她珠胎暗结,在这里大吵大闹……”
还不等福伯话说完,女子就冲到了秦朝面前。
“少将军,你要为我做主,是你的人要了我的身子,现在又对我不负责。”
“我们这群人每日都在一起,从来没有任何人单独出去过,敢问是谁要过姑娘的身子?”
秦朝问着,女子立马伸手指着之前去过那边做木工的赵大哥——赵义。
“是他!”
赵义是他们这里唯一单独去过那边的人。
秦朝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赵义立马摆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秦朝说:
“少爷,奴才从来没有去过她的院子里,到了那边也都是在院子里,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干活,她是在冤枉我。”
“你先起来!”
秦朝想要扶起赵义,却看他摇头,“请少爷明鉴,我们将军府出来的人,即便是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相信赵义,相信我们将军府出来的人,姑娘既然说那是我们将军府的人做的,那敢问姑娘,赵义是什么时候欺负了姑娘?”
女子瑟缩着,却很坚定地说道:“刚到这里时,我出去外面如厕,你的人偷偷在我的身后捂住了我的唇,将我玷污了。”
要不是相信自己这里人的人品,秦朝差点就信了。
他继续问道:“请姑娘说清楚时间。”
“我怎么记得?”
女人垂眸,不敢去看秦朝的眼睛,“我那时候简直是太害怕了,而且他特别快就放开了我,想来也是第一次,所以都没有多长时间 就结束了。”
闻言,周洲都觉得好笑。
她对着女人问:“你说是赵大哥做的,可你说的时间是晚上,那么短的时间,又是如何看出是赵大哥的?”
“那是……那是听出来他的声音。”
女人说。
“可你刚刚说的是,你是赵大哥在你们那做木工时玷污的你,现在又是刚到那边的时候,所以姑娘说的哪句话才是真?”
周洲步步紧问,女人立马慌了神。
她显然是没有觉得自己的逻辑是错的,嘴硬的说道:“我不管,就是他坏了我的名节。”
闻言,秦朝也没有了耐心。
他对着女子说道:“你既然说不清楚,那就别把脏水泼到我们将军府的人身上,赵义确实是在你们那做了木工,可他如今仍旧是童男身,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找大夫来验证。”
这话让周洲诧异极了。
这是不是个童男身,还能验出来的?
女人听到这话,眼睛一转,立马说道:“那夜黑风高的,肯定是我弄错了,不是他,那就是……”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最终,视线落在了牛车上的李延森身上。
“那个人是他……”
女人的手指着李延森,一副笃定的模样。
看着女人手指的地方,李延森都忍不住笑了。
他见过傻的,倒没有见过那么傻的。
跟过来的官兵也听到了这话,只是他们都知道李延森伤的很重,顿时怒斥道:
“你个贱人,倒是什么人都乱攀咬,这罪人都伤了月余,腿都不能动,是如何对你做那些腌臜事的?”
女人嘴巴张张合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没想到自己的运气那么差。
想到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问题,她更是一下就拉住了赵义的腿,“郎君救我,只要郎君愿意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松开。”
赵义想要拉开女子的手,却又担心被她讹上,只能无奈的叱喝。
小环她们一直去拉女子,可她却死死抓着赵义,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官兵走上前,将小环她们喊走。
直接一把扯过女子的手,将她拖着离开。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每日想着不劳而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打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