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
对阴气感知程度在临近死亡前被发挥到了极致,徐淮能感知到先前在庙门口站着的“谢景”在火焰熄灭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所动作,不过眨眼的瞬间就已经逼近。
“咔。”
周边的声响在瞬间停滞了。
耳畔突兀响起一声骨骼被掰断的脆响,随后是一阵令人牙酸的,似乎是撕裂皮革的声响。
预想中的疼痛也并没有到来,就在徐淮愣神的片刻,腰上环上来了一个比先前感知过的所有鬼,更为阴冷的存在。
一瞬间徐淮就连思考能力也丧失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发颤。
“怎么抖的那么厉害,徐淮。”
熟悉的低哑男声就贴在耳畔响起,那人的声音轻极了,近乎是悄悄话般的气音。
下一秒,耳垂突兀处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利物戳穿。
疼痛也使得意识回笼。徐淮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完全被压制住,尤其是环在腰上的那一条手臂,存在感极为强烈。
极快红肿起来的耳垂上新戳穿的耳洞还在往外溢着血,身后那极为强势的男人垂下头,用舌尖将那抹腥红舔去。
那颗“故意留在客栈”、“本来就没想要”,以及“不要”的南红珠被做成了一颗精致的耳坠,此时因佩戴者被咬住喉结有些窒息,本能的仰头的动作而晃动。
“不是说去院子内贴个符纸吗,徐淮。”
身后的男人看着被禁锢在怀里的人实在因喘不上气而露出了些痛苦的神色,才终于放过那已经被咬出血印的脖颈。
过度惊吓、大脑缺氧,使得徐淮根本没办法对那话做出反应。只能用眼睛毫无焦点地盯着某处,听着那人问:“这里距离那客栈可是有一段距离,只是贴符纸的话,老板怎么会一个人可怜躲在这里?”
“……”
徐淮的大脑像是捕捉到某个关键字开始重新启动。
“我知道了,老板是出来抓鬼的。”
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些,徐淮被勒得疼了,本能想推开那人的手。
徐淮刚能开始思考,就听见身后的人幽幽来了一句:“是抓不到鬼吗?”
——“那老板什么时候把自己赔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宋敛舟:哪窝囊了,你是我们部门从古至今有史以来最有种的一个。
*先出现在门外没进来的是其他鬼,那鬼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