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在本能地表达我自己对你的占有欲。”谢景垂下头,将头埋在那靠在沙发上人的颈窝处,“总得时不时给跟随在身边的危险东西一些好处和安抚,让他们能够控制住正常的情绪,不会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徐淮听着这话有些愣神,又过了些许的时间,徐淮才开口:
“你是在说你自己很危险吗,谢景。”
“……”
是很危险。自在山中生出意识起的那一刻,就一直因为自身所携带的,不可控地阴气而被山中所有生灵而畏惧。那时唯一“亲近”的,是一只被豺狼狩猎,无处可逃,惊慌失措撞到他身上的兔子。
“可能一开始会觉得。”
徐淮说着,用手环住了谢景。
“但后来我觉得,一个真正危险的人,是不会在山里给兔子丢野果,也不会坐在小溪边帮兔子梳毛的。”
“只是他藏的很好,没被人发现。”
“我不觉得谢景危险。”
徐淮趁着谢景的不注意,偷偷抬手摸了一下谢景那柔软的发尾。
“我……”
徐淮顿了一下。
往后说的话即便没有那么直白,但心底加快的心跳还是让徐淮在不算昏暗的房间内,彻底红了耳根。
“……我和部长说我很累,有七天的假期。”
原先埋在颈窝处不动的男人忽然因这句话而抬起头,原先还有些低落的情绪状态一扫而空。
手臂上传来了一个拉的力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淮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换了动作。
就像是之前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一样,谢景的动作近乎没有半点停顿和犹豫。
徐淮被肩上施的力压得躺倒在沙发上时,接触上了谢景的眼。
这一对上,徐淮就知道自己又上了大当。
“徐淮。”
谢景倾身上来用手轻捏住了那颗此时在徐淮耳垂上微晃的南红珠,“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所看到的都是那个危险的东西想让你看到的,目的仅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以达成他恶劣目的。”
“或许看到的确实有几分真,但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好。”
谢景的手分明放在他的腰上,徐淮却感觉到手腕处被什么东西勒住。
徐淮抬眸一看,手腕上已经一圈圈缠绕上了黑色的阴气。
徐淮呼吸都滞了一下。
也就在情绪的最高点,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