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事情,我在公司只有股权,没有经营权,可能会比较被动。”
“虽说公司是卖给他了,但毕竟是我忍了五年,才好不容易从我爸手里抢过来的东西,我不希望失去对这些财产的控制。”
“该是我的,我希望它永远是我的。”
看着杨今说这些话时冷静,甚至有些狠厉的神情,梁也觉得这五年自己实在错过太多。看到杨今脱离五年前那种天真懵懂的状态,有欣慰,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伸手贴了贴杨今的脸,低声说:“小兔子长大了。”
给你织一辈子
梁也心疼杨今在澳门孤苦伶仃的这些年,杨今说希望自己能控制住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财产,梁也当然义不容辞。
他不舍得让杨今白白吃苦,更让杨今再吃苦,既然杨今不喜欢做生意,那就他来做。正好他也比较擅长。
杨今便请丁舜到上海来和梁也见面,三人谈完生意谈生活,梁也又从丁舜口中得知很多杨今在那五年里吃过的苦,心疼得不行。
强行将自己人安插进公司,杨今目的为何,丁舜肯定明白,但他还是亲自到上海来了,还表示自己没有零售相关的经验,也不熟悉内地市场,希望梁也多指教。
梁也只做过小生意,哪里做过大生意,丁舜说话完全是抬举,也是对杨今表态,意思是不介意他的安排,公司永远有他一份。
这成熟和体面的行为,已经和八九年前他们都还是小孩儿的时候全然不同了。
时光飞逝。杨今扭头看了看梁也,好在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回到身边。
临走时,杨今举起酒杯敬了丁舜一杯,对他说:“感谢,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你都帮我很多。”
“哪里,是我向你借人。”丁舜对杨今说,又看向梁也,“之后可能要麻烦你多跑澳门了。”
梁也点头,把酒一饮而尽。
今晚梁也帮杨今挡了很多酒,多到丁舜都看不过去,又笑着吐槽你们拍拖的人真的碍眼。
回到家,杨今正准备查查食谱,给梁也煮点什么醒酒的玩意儿,就忽然被梁也从后面一把抱起,被带到房间里,扔在床上。
梁也十指紧扣着他的手,压下来,问:“你说,他之前也帮你很多,是什么?”
太过突然,杨今没反应过来:“……嗯?”
梁也跪在他身侧问:“这五年,你和他接触很多吗?他很关心你吗?他是不是对你特别好?他喜欢你吗?”
“不是,他早就有正在接触的对象了,他俩从小一块儿在澳门长大,他暗恋人家好多年,怎么会喜欢我。再说了,他……他就算心里没人,也不可能喜欢我。”
“是吗?”梁也沉着脸反问,“可我记得你说过,以前那盒录像带是他放在你包里的。”
“他……他……”杨今一时语塞,而后脸倏地红了,小声道,“他也是在下面的。”
梁也动作停了,反问道:“哦,你是吗?”
扣子被解开一半,有些冷,梁也又不动了,真是坏。杨今伸手想要把被子拉过来盖一盖,可是手立刻就被梁也摁住了。
梁也起来了,转而坐在床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你总是要我抱着c,抱着你你就在我上面了。”
怎么这样说话呀梁也。都还没开始呢就说上荤话了,他的醒酒汤还没给他做呢。
看他跪坐着不动,梁也笑了,反问:“怎么,我说得不对?是不是你,嗯?要求可多了。”
讨厌鬼,十足的讨厌鬼,怎么可以就这样说出来。
看他还没反应,梁也直接起身,“哦,不是你啊,那以后不这样了——”
杨今马上抓住他的手臂,不许他走,然后含着下巴看了他片刻,就乖乖抬起腿坐在他腿上了。
接吻,相拥,梁也要求杨今不要摘眼镜,也不要摘围巾。
不摘眼镜可以,不摘围巾不行,这可是五年前梁也亲手给他织的。
但杨今的抗议在梁也这里总是无效,杨今全身上下无一盔甲,只好徒手保护着围巾,小声抗议道,围巾要坏了,要脏了。
梁也说,脏了给你洗,坏了再给你织,给你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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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杨今继续在事务所上班,梁也为丁舜公司开拓大陆的零售市场,日子过得繁忙也充实。
再繁忙、再幸福,两人都不会忘记田金来一事,他们从哈尔滨带回来的证据还没有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