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清了清嗓子,开始细细讲述这个
‘摊丁入亩’的情况所设,同时又讲了讲关于现代所得税的税收的方式,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奇思妙想,可以将这个现代所得税的税收方式在古代改进一下,用于适合古代的商税。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什么?
藩王继位需要夺权吗?
毕竟积分越多,奖励越好。
朱高煦嬉皮笑脸地开口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儿子们去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劳大哥出手了,毕竟大哥神娇肉贵,也免得出什么事端。”
虽然大明有律令,科举和当官可以免一部分田赋,但那些大官自然不可能只有明面上那些田地,不少非法得来的田地都是挂名在‘同族亲眷’身上,充当官员们的白手套。
他什么政令都没有,都被流寇、建奴、民变给折磨疯了,改土归流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啊?那些土司没造反朱由检就谢天谢地了,其中有不少土司还明确要抗清,发兵支援朱由检嘞!
朱元璋叹息一声,紧接着便将目光投向了朱厚熜:“你呢,嘉靖帝?”
朱高炽则是依旧老神在在,似乎与他无关。
朱高煦大惊失色,连忙道:“爹,您一百五十两就把儿子给卖了啊?!”
“将丁银摊入田赋征收,废除了以前的人头;放松对户籍的控制,农民和手工业者从而可以自由迁徙,出卖劳动力;各省地方政府,查清各处地亩多少,按亩均摊税赋;其派丁多者,必其田多者也,其派丁少者,亦必有田者也。”
听着朱棣的话语,朱高煦为之一喜,而朱瞻基却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了全身,一下子心就冷了。
伴随着不远处的时间点归零,朱厚熜的面前逐渐虚幻了起来,很快,他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瞬间就回到了原本消失的军帐之中。
“摊丁入地、地丁合一。”
而另一个藩王继位的皇帝朱棣则是脸色平常,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于朱厚熜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同理感。
朱棣怒斥一声,接着便道:“交易已经达成,你不想去也得去。”
不过不要紧,那就当一个屯屯鼠吧。
“对了,还有个汉王殿下。”
唉。
大家都各自有各自的理由。
朱高燧殷勤道:“爹,我呢?”
虽然摊丁入亩让满清的人口爆发增添了动力,但摊丁入亩之后,地主们也不傻,他们自然有新的手段,他们往往隐瞒自家人丁、土地的数量,然后将多的部分转移到农民身上,和官员勾结。
“北京城。”
朱元璋点了点头,再度看向了朱翊钧和朱由检。
原本还算满满当当的乾清宫,一下子只剩下三个人。
在永乐七年,他就多次诬陷太子,结果被朱棣所厌恶。
……
朱高煦立马忠心耿耿道:“父皇有什么吩咐,儿臣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朱祁钰和朱由检这两个同样是藩王继位的皇帝心有戚戚,表示是这样的。
国外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听到朱厚熜的话语,众人谨记,却又见朱元璋补充道:“还有一点,关于佃农和地主之间的关系,咱觉得也要妥善处理一番……”
“一百五十两,这是多少人家的一年积蓄?!怎么到你这儿来就好似一笔小钱一样?”
但现在可是有强有力的朝廷,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生员学生大部分都是和地主阶级沾亲带故,他们的直接利益受损,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们的抗议、罢课之类,又该如何判定?
自己的这个大侄子跟着二哥去了趟其他朝代,回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没以前那么皮,反而有种更阴狠、阴暗的感觉。
“首先,要坚决避免士绅地主们包揽钱粮的征收,若是有胆敢抵抗和者,自然当以铁血手段镇压,尽数革去功名,子孙后代不得参与科举!”
朱高煦人麻了,只能叹气道:“爹,打仗我没意见,我这次带多少兵马去帮忙?先说好,我的两千黑甲骑是一定要带去的,剩下的什么步兵啊、辎重啊,给个五六万人就够了。”
好像是这样的。
朱棣笑道:“你不是唐太宗吗?当年唐太宗笼络人心的时候,还不如你这一把一把金豆子撒呢。”
只要发挥正常,明军定然大胜。
朱高燧只能跟着朝臣,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