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院子里办草坪婚礼怎么看都有些勉强,即便面积不小,但是宾客一多再加上餐桌花束之类的,不用一天,一上午就会踩得到处都是泥。
设计师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点,何明风是花了大价钱来的,要是没有做好等同于砸了自己的场子,结婚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不能闹得很难看。
何明风开口打消了设计师的顾虑:“没有很多人参加,人数控制在二十个人以内,如果需要,整栋房子都可以铺草皮,我和我爱人也不需要闹洞房的环节。”
何明风心想,就那么几个人还闹洞房,不是闲出屁来强撑门面吗,结完婚后谁还想着和他们嘻嘻哈哈地闹,闹了一天还不够还闹晚上也不嫌累得慌,何明风更想抱着赵燕上床睡觉。
宾客一少什么事都好办了,设计师说今天晚了,剩下的那些明天再来测量,过两天拿几个方案过来给何明风选。
何明风都答应说好,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送走了人何明风回到客厅继续给地板打蜡,跪了一会儿腰实在是痛得受不了,想了下还是给装修公司打了给电话过去。
邹越航第二天早上九点准时来赵燕家天都塌了,已经有师傅顶替了他的位置在给地板打蜡,他冲出去跑到仓库去质问何明风:“为什么啊?!你要找师傅来为什么不早点,我膝盖都跪青了现在你告诉我这活儿不归我干了?!”
他的肩膀被邹越航不停地摇着,何明风头晕:“那……我叫师傅回去?!”
邹越航闷闷地生了一会气,问:“你怎么收费的?”
“按平方,”何明风一把抓住往回走的邹越航,“你干什么去?”
邹越航泪眼朦胧地转过来看他:“你不要我干这个活了,哥……你要经常回来看我好不好,他对你不好,你和我说,我去文山刀他。”
何明风哭笑不得地给邹越航擦去眼泪,然后搂着邹越航抱进怀里:“哭什么啊,我又不是死了,这里是我家,我不回来我干嘛。”
“呜呜呜……”邹越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蹭何明风的衣服上,肩膀那一块脏兮兮地不能看,“你别说死不死的,呜呜呜……你干嘛不让我干活啊,那本来就是我的活,你结婚我不干活像什么话啊,呜呜呜……”
“你别哭了,客厅里师傅都听到了。”何明风听不下去了,怎么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