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魁欲哭无泪,若非怕
痛,她只怕当场便要咬舌自尽,横死在此地,也坚决不想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矮子。
就在这时,任刑猛地发觉自己的边上有一阵杀意袭来。
很细微,但是异常的迅速!
那是一记针对自己首脑位置的突袭。
任刑大吃一惊,幸亏他修为和实战经验都不算弱,颇有临危不乱的能力。
猛一偏头,堪堪躲开了那根暗器。
那是一根细小至极的长针!
不用猜都知道,那针上必定有着极为凶猛的剧毒,见血封喉。
而射出此针的方向,正是那个青袍年轻人所在的位置。
任刑瞪圆了眼睛,一脸震惊悚然的看向了那个陡然射出毒针的家伙。
凌真笑着仰了仰下巴,冲舞台那边说道:“呦,反应还挺迅速的,若是没躲开那根销骨麻毒针,你现在恐怕已经毒发了,那样就不是金刚雕,而是软雕瘫雕废雕死雕了!”
“果然,果然是你这小子出的手……”
任刑气急败坏的狠狠说道,“本大爷好心饶了你一条性命,你小子倒好,非但不令我的情,反倒还来杀我?这是何道理?”
青袍加身,洒脱绝伦的凌真迈着悠然步伐,走了上去,边走边笑吟吟的说道:“什么什么道理?杀你这种人还需要道理吗?你屠杀神猿八棍,调戏花魁冷妙音的时候,可有想过道理二字?”
任刑不再抱着翠绿薄纱的花魁,而是死死盯着那个面对自己竟然还能如此镇定的年轻人。
凌真继续道:“我娘素来仰慕佛法,而那位百珠大师更是我心中仰慕的老前辈……”
身为昔年魔道领域的绝顶强者,这名青鸾魔君的大弟子,此时很不耐烦的断,拿手指着凌真,用咆哮震怒的语气质问:“说那么多废话作甚?老子问你姓甚名谁?和我有何旧的仇怨?今晚我定要亲手宰了你,不想手上有无名的鬼!”
其声如雷震,整座屋子皆可传遍。
凌真却不为所动,索性一只手插在腰间,挺胸说道:“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凌名真,天神山庄神元世子是也!”
穿着虎皮侏儒任刑握紧了拳头,挑起眉头,冷笑几声,“我说怎么如此自信,原来是凌璞那老家伙的儿子啊,你爹他亲率铁骑踏平了不知多少武林宗门,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取了你们凌家人的性命呢!今个儿老子算是运气好,竟是被我碰上了你,拿掉你小子的头颅以后,定要把你这颗姓凌的脑袋传首整座江湖,让道上的兄弟们都知道知道,杀你凌真者,是我任刑任大爷!”
凌真淡淡的一笑,一脸的无所谓,十分冷静平和的开口讥讽道:“你那个死去的师父,当初就没教过你,说大话遭雷劈的道理?哦对了,你师父他早就死了,打不过百珠大师而羞愤自杀了,啧啧,你这个当大弟子也真是不孝啊,你师父都死了,你这王八犊子却还在世上苟且偷生,真是半点儿脸都不要了!”
任刑本就是个性格极为暴虐之人,否则也不至于那么随意的打杀他人性命,再上饮了酒水的缘故,杀心杀意更浓。
而当下,居然被这个姓凌的年轻人应如此言语嘲讽讥笑,这叫他如何能不狂怒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你妈了个巴子的,看老子今儿我不切碎了你!”
任刑暴怒的大喝一声,其音浪若洪流,就那样无所忌惮,无所防备的想着凌真猛奔而去。
就好似一只饿急了眼的可怕雄鹰,狠狠地扑向了一顿丰盛至极的晚餐。
不吃不行,必须要一口不剩的吃干抹净方可称心如意!
金刚雕恶雕扑食。
不论如何,都定要亲手杀掉凌家大少爷凌真!
适才凌真趁着任刑轻薄无礼对待花魁冷妙音之时,抓住机会,射出了一根细不可查的小小毒针,销骨麻毒针。
希望能用那根从割面鬼阮苍那里得来的暗器毒物,一击毙命的杀掉金刚雕。
却到底还有些低估了这个死侏儒的反应能力,未能射中,被人当场闪躲了开去,就差那么一点点,再晚避开一点时间,那根细小毒针就可以射进那家伙的头颅当中了!
既然偷袭未能得手,凌真当即也改变想法,决意与之厮杀一场,分出高下。
当下情况固然凶险,连凌真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唯恐一失足成千古恨,死在那个姓任的家伙手上,被传首江湖,为世人所耻笑。
那名穿有黄虎皮的肥胖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