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呢?你手里的这瓶,叫做‘断魂’,是这楼里极为有名的一款烈酒,度数之高名列前茅,保底可排入前五!所以你可悠着点儿吧,别真的到那时候醉成了一摊烂泥,走不动路,让我们扛你回去,那可当真太费劲了。”
足有四百斤以上体重的季星尘,瞅了一眼手里那个赤红小壶,兀自不信,笑了笑,满脸不屑的说道:“就这酒还能算烈?我一壶都已经喝完了,半点儿感觉都没有啊,还断魂,断的哪门子魂?”
潘剑摇了摇头,颇为无可奈何,“你真别不相信,这款断魂酒,后劲儿特别的强,你先干完了一整壶,我保你过会儿即使用出本命真气,也没法彻底震散酒意,头还是要晕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阿星的酒量可大着呢,跟我的肚量一样大,就这么一点儿小酒,还能让我醉?断不可能!”
季星尘信誓旦旦的说道,“根本用不着什么真气,直接哐哐就是喝,皱一下眉头,我跟你潘少一个姓!”
潘少当时就乐了,调侃道:“好家伙,你这是已经开始说醉话了?行行行,你最厉害了,慢慢喝,看你什么时候醉……”
五男四女,共计九人。
并排坐在松软至极的巨型沙发之上。
面前那张水晶打造而成的桌子,面上摆满了各色的酒水,不下三十多瓶之多。
耗费了将近一块红色灵砖的价钱。
也就是差不多数万两雪花纹银!
只怕几口下肚,就等同于是直接往肚子里灌了好几千两。
酒桌上,寝室长兼今日消费买单人的公子哥杨豪杰,主动提起了玩一些酒桌游戏。
四个姑娘都欣然接受。
来都来了,不玩怎能尽兴?
席间,各种花里胡哨的“行酒令”层出不穷,技术之千奇百怪、五花百门,饶是早已学会了划拳或者喂酒等等玩法的花丛老手凌真,都大为讶异。
那些几乎绝大多数出自杨豪杰的酒桌娱乐,着实是让那位早在十四岁就去过青楼的凌家大少爷,开足了眼界。
这他-娘的。
也太会玩了吧!
尽管潘剑一直有在催,但高飞始终就是不肯参与,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饮酒。
其实他这样的选择倒也可算是比较明智的。
毕竟玩到后来,聊的话题越来越带点儿荤腥。
开放到了一定夸张的程度。
问出来的一些问题,都是类似“几岁破-处”之类的东西,乱七八糟。
而高飞活了二十八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哪怕一下,在这方面的过往阅历极少,无限接近于没有。
所以就算他肯来参与,十有八九也只有被人笑话的份了。
难讨什么便宜。
纵情楼的天价酒水,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味道好是其中之一。
另外的理由就三个字,好上头!
阿星嘴大吃四方,喝起酒来更是直接仰头痛饮。
不多时,整张满是肥肉的大脸,就已涨得是通红,红里发紫的那种。
凌真今日兴致也确乎不低,饮酒同样不少。
满脸亦是极红。
到了后面,为了自证酒量,凌真还欲盖弥彰的说了一句:“都怪这裂甲酒忒烈,劲儿真的大!”
阿星因为喝得量远比凌少还多的缘故,已然变得是迷迷糊糊。
连说完一整句囫囵话,都变得十分费劲。
一座肉山般的肥胖身材,就那样深深陷在沙发里头,纹丝不动,想动也动不了。
高飞见季星尘醉成了副模样,觉得颇为好笑,便坐近过来,笑着调侃了几句。
趁着这胖子烂醉,神志不清之际,又想发设发的灌阿星好几口酒,使之醉上加醉。
潘剑因为有杨豪杰在“暗箱操作”,得以连赢数场,成功躲过了好几次酒,喝下肚的量不多,自然脸也就没有如何发红。
杨豪杰精通各类趣味十足的游戏玩法,除了喝酒外,还尤为擅长在酒桌上跟姑娘们调-情。
沙场上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
再搭配屋内上方,无数宝石不断闪烁着的奇异光彩。
那股子奇异迷幻的朦胧之感,已渲染得异常浓郁。
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先喝我不催。
凌真饮酒不少,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便有意唱歌,问阿飞会不会操控那台机器,能不能教教他。
高飞之前跟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