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翡人带着些许迷惑的问道,“不知他们犯了何事?为何要将他们打成那样?”
秋金想了想,装出严肃的样子,郑重其事的说道:“原因有三。其一,助纣为虐;其二,为虎作伥;其三,给恶人当狗腿子。这三个理由够你去打他们一顿了吗?”
翡人被如此轻而易举的策动,点头“嗯”了一声,道了句:“足够了。”
然后以迅雷般的神异速度,猛地冲了上去。
排在前头的几名捕役先觉眼前绿光一闪,后颈被一记刚猛手刀劈中,顷刻昏倒。
几人被手刀砍伤脖子,几人被拳头砸烂胸口,几人被膝盖顶中腹部,几人被腿脚踢碎裆-部……
眨眼功夫,二十几名捕役尽数被击落下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凌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搓了搓手,心下感慨:“这绿里吧唧的东西,还他娘-的好用啊!”
“干得好啊,翡人!”
秋金高声赞道,“想不到你办起事来这么利索,了不起!”
翡人收手后,站定下来,欠身道:“阁下谬赞了。”
“那就回锁里继续修炼吧,再接再励,早日更上一层楼,我相当看好你!”
“是!”
听从秋金安排,翡人应了一声,再度化成绿光,飞入离恨锁之中。
秋金发现自己搂着的那个红衣捕役正在微微发抖,笑着问道:“抖什么?害怕了?”
“我……我不怕!”
“呵,强装镇定。”
秋金不屑的道,“不过你作为一介女流,能有这等胆色,也还算不错了。”
“什么?!”
红衣捕役瞪眼惊道,“我,我不是……”
凌真微微一笑,“又一个黄识君。”
“还不承认呢,我早看出你是女扮男装的了。”
秋金淡淡道,“我这对眼睛,看别的东西都有可能出错,唯独在看女人这件事上,这辈子都没出过错!”
得意洋洋一笑,秋金转而对叶一燃道:“放心吧,我秋金永远不会去喜欢男人的。”
叶一燃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这个秋姓混蛋,气鼓鼓的说道:“哼,你就是去喜欢街边的一条狗,都和我没半毛钱干系!”
秋金干笑几声,接着向那个女扮男装的捕役问道:“喂,女人,你叫什么?”
“我……我不说!”
那个小捕役咬着牙坚持道。
“不说是吧,那我可剥你的衣服了。”
秋金阴恻恻的道。
红衣女捕大惊失色,连忙道:“我说我说,我……我叫钟清。”
凌真笑呵呵道:“这一招,看来对付任何女人都挺好使。”
叶一燃想起那日在翁仲文的竹庐里,这个姓秋的混蛋也曾用此“剥衣服”的话威胁过自己,心下暗恨道:“这个该死的浪荡子,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他!”
“钟清,好名字!”
秋金点头赞道,“捕快这行当,酷爱向百姓敛财和仗势欺人,自古以来最是乌烟瘴气,没几个人当得起这个‘清’字。”
黄发男子低头想了一会儿,忽道:“这样,我传一式刀法,招式名便叫做‘一见钟清’。”
红衣女捕登时明眸大启,一脸不可思议,死死注视着秋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要传我刀法?”
秋金点了点头,微笑道:“嗯,不过你别多想啊,我可不愿当你的便宜师父,我不过,是瞧你的刀法太烂了,想稍微帮你一下而已。”
凑至钟清耳旁,秋金将刀式的心法口诀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出来。
“这招‘一见钟清’,出自一部无名的刀谱秘籍,是我师父的,我学来已有十余年了,却一次也没用过,今日传给你吧。”
秋金温声道,“把你手里的刀给我,我再送你一样东西。”
钟清犹豫了一会儿,索性把心一横,慢慢的将手里官刀递给了秋金。
秋金接过刀,走开几步,对准红衣女捕的前胸挥出了一刀。
刀刃并未加身。
有磅礴刀意轰然而出。
“啊呀!”
钟清顿觉胸口的气机如同海水涨潮,霎时间澎湃无比,忍不住叫了出来。
秋金看着她双手捂胸的俏模样,抽抽鼻子,笑道:“我与我那半路改道的师父不一样,毕生都在练剑,摸刀的时日少得可怜,意气台内仅存有这些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