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富贵终生”。这个时候萧铣倒是格外的清醒,闻言摇头失笑道:“景仁岂不闻窦王之死?他李渊岂是仁慈之人,再者说,朕继承祖宗基业,何罪之有?何须他李渊饶恕”。岑文本哑口无言,便听得萧铣接着说道:“不过你所言其一倒是不错,朕出降受死,便可护佑民众免遭于难,也算对得起荆楚百姓百年来的拥护供养之心了”。听得这话,众臣泪流满面,岑文本祖辈便是萧梁臣子,闻言顿时失态,伏地痛哭,这哭的便是再次亡国的大梁,而且岑文本有所预感,这次复国恐怕是萧梁最后一次了。“许卿,你此来是劝降的吧?”
萧铣看向悲痛欲绝的许玄彻,眼中尽是精明,在这最后时刻里,大梁鸣凤皇帝萧铣似乎又成为了当年那个聪睿大度、仁善好学的亡国公子。许玄彻羞愧的低下头:“罪臣一心只想保陛下周全,绝无二心”。“朕信你,这个功劳朕便赐予你”,萧铣点点头,竟是带有几分欣赏,而后叹道:“你歇息一夜,明日过后你便不是大梁燕王,且出城去告知唐军,朕愿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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