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长老,那灵力波动可能是灵幻空间本身的禁制被触发所致,并非我们使用禁忌灵力。我们在战斗中一直遵循规则,绝不敢越雷池一步,如同虔诚的信徒遵循教义,不敢有丝毫亵渎。您不能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我们违规,这对我们不公平。”叶凌据理力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与不甘,仿若燃烧的火焰,在眼底深处跳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但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的愤怒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
轩辕澈也帮忙说道:“没错,我们在战斗中也察觉到了那股异常的灵力波动,但我们当时忙于应对各种危险,根本无暇顾及。而且我们也没有能力去触发如此强大的禁忌灵力,如同蝼蚁无法撼动参天大树。墨渊长老,您应该更深入地调查,而不是在这里无端指责。”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愤怒,对墨渊长老的偏袒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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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长老却不以为然:“哼,你们的话难以让人信服。我看你们还是乖乖认罪,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莫要执迷不悟,自寻死路。我在这修仙界多年,见过太多像你们这样妄图狡辩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已经认定叶凌和轩辕澈有罪。
叶凌咬咬牙:“墨渊长老,你莫要逼人太甚。我叶凌若是有罪,自会承担。但若是有人蓄意诬陷,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如同受伤的猎豹,必将反击那些伤害它的敌人。我在这修仙界也不是孤立无援,不会任由你这样污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表现得太过软弱,仿若在狼群中示弱的羔羊,只会被撕成碎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墨渊长老对视着,毫不退缩。
此时,灵虚长老开口道:“此事不可草率定论。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取证。叶凌、轩辕澈,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们需暂留在执法堂,不得离开,仿若被困在笼中的飞鸟,失去了自由。但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是清白的,我们定会还你们公道。”
叶凌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境,仿若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沼泽。若是被困在执法堂,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还可能会让暗中的敌人有更多的机会来陷害他,如同被网住的猎物,只能任猎人摆布。但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妥协,仿若在暴风雨中暂时寻找避风港的船只。他微微叹了口气,向灵虚长老行礼道:“多谢长老公正处理,我等自会配合。”
轩辕澈虽满脸不甘,但也知晓此刻形势,只能闷声道:“但愿长老能早日查明真相。”
在执法堂的牢房中,叶凌独自坐在角落里,周围的墙壁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能渗透进骨髓。他双手抱膝,眼神中透着沉思与忧虑,心中思索着对策。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想要置他于死地,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伸出了致命的爪子。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洗清自己的冤屈,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灯塔。
轩辕澈在隔壁牢房喊道:“叶凌,你说这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们?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不能被困死在这里,如同困在古墓中的冒险者,等待死亡的降临。这牢房阴森得很,我都快憋出病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烦躁,不停地在牢房里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区回荡。
叶凌回答道:“我心中已有几个怀疑对象,但目前还没有证据。我们先耐心等待,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仿若黎明总会驱散黑夜,正义总会战胜邪恶。你也先别着急,急也没用,保存实力才是关键,免得到时候有机会突围,你却没了力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虽然身处困境,但他并没有放弃希望,仿若在黑暗中紧握希望火种的行者。
就在叶凌苦思冥想之际,苏瑶来到了执法堂。她心急如焚地想要见到叶凌,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但执法者们却拦住了她。“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师兄。他是被冤枉的,如同清白的雪花被污蔑成了污泥。”苏瑶大声喊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若受伤的小鹿,惹人怜爱。她的双手不停地拉扯着执法者的衣角,试图让他们放行。
执法者们不为所动:“没有长老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你还是走吧,莫要在此纠缠。”他们面无表情地站着,像一堵冰冷的墙,挡住了苏瑶的去路。
苏瑶心中一急,她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仿若灵机一动的智者。她假装伤心地哭泣起来:“师兄,你怎么这么命苦啊。被人冤枉了,还不让我见你。我该怎么办啊。”她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