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番讨价还价之後,这套二层小洋房以三千美元的价格被李岩买了下来。
除去这一栋小洋楼之外,李岩又看了看其他的房源,花费两千美元买了一处僻静的大院子,花一千美元买了一十几间屋子的弄堂。
前两个好理解,买最後一个弄堂,当然不是为了单纯的居住。
只是因为这地方就在宁波路和望云路的交叉口,一旦战争爆发,自己着警察当不下去了,和玉秀在这里收收租也好。
到时候,两个人过着包租公和包租婆的日子,生活乐无边啊!
“老板,您可真有眼光,这处弄堂最是不愁租客了。
到时候您一个月收个块,十几年就能回本了。”
李岩没好气的看着房牙的满脸讪笑,总觉得这家伙心里面不是这麽想的。
这可是战乱年代,就算是法租界里的房子,也不是那麽好出租的,十几年才回本……天知道这中间会发生个什麽天灾人祸。
不过,就算自己反悔也没用了,合同已经签了,汇票也已经给了。
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半条胡衕,他忽然有了些小小的成就感。
嗯……按照我们东北人的习惯,这麽大的事情,回了家之後得包一顿饺子庆祝一下!
被房牙千送万送着出了交易所,李岩或≈x4b7e;说是张三就打算暂时回到自己在码头区的小破院子里。
这一天的黄包车没拉,但也应该买点好吃的,回去好好补补才是,只有有了好身体,才能在这乱世之中保护好自己……
他正想着,三个穿着脏兮兮马褂的青帮混子已经跟着他拐进了一条僻静巷子。
张三的这具身体习武多年,所以李岩只是动了动耳朵,就知道身後来了不速之客。
果然,没一会儿,他前方也出现了一个青帮混子,只见对方咬着草杆,大咧咧的坦开衣襟,抱了抱拳:
“这位老板,我们兄弟最近手头略紧,所以想……”
“想跟我借点钱花花?”
不等这咬着草杆的汉子把话说完,李岩就已经笑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确实如此!”
那汉子见李岩处变不惊,不由的愣了愣。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自己这边四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看起来就不怎麽壮实的小子了?
“不好意思,在下手头也没钱,这一身衣服都还是借来的。”
李岩随时可以把这些家伙解决乾净,但他还是不断的和这几个人敷衍着,就是想要套出这几个混子後面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同夥。
“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四个大汉一齐笑了起来。
“这位先生,你这样的话,可就不厚道了吧!
刚刚您可是豪掷千金,买了好几栋房产,要知道法租界的房产,可是听一听都让人牙酸啊!”
这回,众人都以为李岩已经被他们的威势给吓得畏缩了。
殊不知,李岩仅仅是挑了挑眉头,就淡淡询问道:
“那卖房子的小子,是和你们一起的?”
“终於想起来了,也好,到了那边也能做一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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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草杆的大汉把嘴里的草杆一吐,就要让手下的几个人冲上来和把李岩制住。
电光火石之间,李岩的手假模假样的摸向後腰,实则从空间里掏出了一把二十响的驳壳枪来。
那汉子看到他拿出了枪,瞳孔瞬间放大,只可惜一发子弹正中他的眉心,他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又是三枪,李岩手中的驳壳枪如臂指使,子弹更是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或是打在眉心,或是穿透了鼻梁。
张三是积年的江洋大盗,当然不会火器,但巧的是……大江鸿可是海军士官学院的优秀射手。
日本军人的枪法本就高超,在这样一群精锐之中,大江鸿的射击成绩还能够排名第一,就可见他的天赋和实力。
草草摸过这几个人的尸体,李岩有些後悔了,四个人加起来竟然都没有一块钱的法币,只有几张毛票。
难怪要来打劫自己,看来这些家伙是真的是“手头很紧”!
眼看巡捕就要找过来,他不敢耽搁,脚尖在墙壁上一蹬,一个纵跃,兔起鹘落之间已经上了隔壁院子的房顶。
踩着瓦片如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