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坐了下来,和中年男人讲述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
对於宋应中把自己在牢狱之中经历的一切一笔带过,中年男人格外的唏嘘,他也觉得……像宋应中这个年纪的孩子,实在还是有些勉强自己了。
不过,很快,他就被宋应中之後说出的信息吸引了注意力。
“你是说,那个自称风筝的人拿出了五千银元来帮助你脱身?”
“没错……”
宋应中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
“那家伙会不会是党务调查处的人派来的卧底,想要把我们给一网打尽?”
中年男人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悠悠道: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如果党务调查处的人想要做一个局,引诱我们的人上钩,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把余双变成这个鱼饵,而不去惊动任何与余双有关联的同志。
毕竟,余双在党内的地位和资历,可比你这个年轻人要深厚的多了。
利用这样的办法,你即使能够返回我党,也会经历层层的审查,难以接触到什麽真正重要的人和机密。”
“那他是……”
这下,宋应中更不知道该怎麽定位这个时时刻刻都把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身影了。
不过很快,中年男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我估计,这个风筝……应该是早期上海地下组织的成员,只不过,现在与组织失去了联系。
你应该也知道,在几年前的时候,上海的地下组织曾经遭受过一次近乎毁灭的打击,许多成员都被捕或是失踪。
那可以说,是我党最黑暗的一段时期了。
现在,风筝之所以敢冒险出手帮你,说不定就是看中了你身上坚韧的性格。
前些日子,楚政委在上海的落脚点被余双透露给敌人,幸好得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警示,这才能免於一劫。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风筝应该就是那给出警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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