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绽。”
“我明白了,请你转告长官,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特工。”
张思卉听到这里,顿时直了直身子,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
……
没多久,张思卉和英俊男人的“约会”就结束了。
张思卉返回了警察局,而那英俊男人则是在路口叫了一辆黄包车,一路直奔着北面的法租界而去。
半个小时之後,车子在法租界的一家钟表修理铺子门前停下,男人拿出一张一毛钱的毛票,轻轻递到了车夫手中,然後就径直进入了钟表修理铺。
“江组长……”
此时的修理铺前堂中,就只有一个五十几岁的修表师傅,看到英俊年轻人的时候,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各种镊子矬子等工具,起身从柜台后绕了出来。
“我要见飞蛾,他在吗?”
英俊青年进入了这间屋子之後,整个人的气质骤然一变,原本的书卷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下意识退避几分的锋芒和锐利。
“在,在的。”
五十多岁的修表师傅连连点头,然後把柜台后的帘子掀开:
“飞蛾一直在等着你,你自己去见他吧,就在後院。”
在老师傅的引导之下,英俊男子轻轻点了下头,然後就快步来到後院的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计成业正裹着一件打满了补丁的破旧长衫,鼻梁上架着圆框的眼镜,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小店铺账房一样,蜷缩在床上。
看到来人,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抬了下头:
“怎麽样,接头还算顺利吗?”
“托队长的福,十分顺利……”
英俊男人挤出一个笑容来,在一张断了腿的椅子上勉强坐下:
“我已经见过‘蜻蜓’了,她所处的位置,确实非常重要。
刚刚,她还让我带回情报说,日本人要对法租界内的抗日势力展开行动,目标既有上海站,也有党务调查处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