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会没,而且战火很可能就会烧到村子里。
可是千防万防,躲过了鬼子的扫荡还是没有躲过背後土匪的抢劫。
不过这一切,随着那两声枪响后,彻底不同了。
黑云寨上下,在这一天,在这风雪下,漆黑的夜晚中,欢声笑语没有停下。
窗外寒风冽冽,屋内暖意入心。
林天尘扫视着一众人,脸上不由流露出微笑意,只是缓缓的举杯,向着後山眼神肃然。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他没有必要去扫别人的兴,可是作为曾经带领着一起战斗的他,却不能不敬。
起伏的声音,不时传来兴奋的叫喊,林天尘目光不由的放在正在刮掰的丁家国,一只脚搭在木凳上,一只手拿着杯,另一只手挥动着,声音极其的大: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是不知道,在大石门村的那一战,老子看见那些鬼子一头头的跳下河里,机枪扫的鬼子哇哇乱叫。”
“不一会!河里的鬼子就没了动静,要不是要总攻,老子能站那里打一天!”
“还有那二营长听说总攻,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给老子狠狠的打溃军!”
“这说到溃军啊,我就不得不和你们夸一夸咱二营长以前演溃军的演技了”
丁家国在那说着,在他那一桌上,围着有十几名战士在那认真的听着。
不过大多数,都是没有参加那一场战斗,未有编制的新兵,听着丁家国的这些声音,不少人的脑海之中都是开始幻想起来。
丁家国的每一道声音,彷佛都入了每个新兵战士的心中。
在不远处的一个饭桌上,李卫国听着听着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
但是看着在丁家国周围的那些一个个听着仔细的战士,李卫国没有起身,只是拿起了一个大白馒头,吃了起来。
“李营长,敬你一杯。”
正当这个时候,王建堂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
李卫国听闻后,立刻是举起了杯。
“打住下句话,别以为你是教书先生我就说不过你。”李卫国警惕的说着,每次听到王建堂说话,他都开始本能的预防起来。
“今天不聊战事,只聊家常。”王建堂笑着说道。
对於李卫国,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王建堂也渐渐的了解了这个人,虽然每次嘴上说不演溃军,不喜欢“脏活累活”,但是每次还是会为了队伍去做这些。
这一点,就让王建堂清楚的知道,李卫国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王建堂现在对於李卫国也很了解,当初成为溃军,是非战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