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脏死了脏死了!”
尖锐的声音带着破防响彻夜空,原本寂静的屋里立刻亮起了灯。
赵胜楠的父亲听到声音推门而出,就看到赵胜男双手沾满了屎正在尖叫。
我也纳闷,这天气按理说茅坑里应该冻了,除了我刚拉的,怎麽可能沾满手?
转头看了一眼坏笑的黄天赐,瞬间明白过来,他一定偷偷给茅坑加热了!
“闺女怎麽回事?咋掉粪坑里了这是?”
“爸!有坏人!他把我扔下去的!”
赵胜男反应很快,立刻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
“你是谁?”
赵父把赵胜男拉到身後满眼警惕的瞪着我,我看着这个全心全意为了女儿的人,有些犯难。
不管怎麽说,赵胜男现在是人,我就这麽把她弄死,就算他爸不跟我拚命,我也得进去踩缝纫机吃枪子!
“哼!小逼崽子,都是千年狐狸,你在老娘面前玩聊斋?”
胡嫣然淡定的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时,又嫌弃的往一旁挪了挪脚步:
“你离我远点,你没擦屁股!”
我……
又不是我不想擦,那不是条件不允许吗?再说我最近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运,成天跟粪坑打交道,真够晦气!
“你们到底是啥人?来我家干啥?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赵胜男他爸随手抄起个家伙事对着我们,胡嫣然冷笑一声,指着他身後一脸恶毒的赵胜男:
“她不是你女儿!你女儿已经死了!”
“你放屁!哪来的精神病!你女儿才死了!赶紧滚——滚——”
胡嫣然不再废话,身影快速绕过赵胜男她爸,将她身後面容扭曲的女孩儿扯了出来,女孩儿拚命挣扎,嘴里凄惨的大叫:
“爸爸救我!爸!快救我!她要杀我!”
赵父目眦欲裂,抡起手里的家伙事儿就要砸胡嫣然,胡嫣然只是轻轻抬抬手,木头棒子应声而裂,几缕红线将男人绑的结结实实。
“你到底是什麽东西!”
赵胜男见男人被绑倒地啊,不可置信的质问胡嫣然。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真正的赵胜男在哪里?”
adbert css=&ot;adtechtions&ot; style=&ot;dispy:le-block;width:0px;height:0px&ot; data-adbert-key=&ot;ad-adb-10e819ab8621&ot; data-adbert-client=&ot;a258412900481&ot; data-adbert-full-width=true data-adbert-size=&ot;0x0&ot;/adbert 我有些发懵,不是说赵胜男是邪胎转世,胡嫣然这麽问是什麽意思?
“真要是邪胎转世,她肯定没有王小宝年龄大,这小东西分明是消化不了那些福报,只能强占了赵胜男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又怎麽样?
那个小贱种的魂魄早就被我做成了灯芯,就在屋里呢!
我说我睡觉怕黑,这个蠢东西就成宿成宿的烧他女儿的魂魄,那小贱种早就被烧的魂飞魄散了!
可怜她每天晚上都要哭嚎,只可惜除了我,她的爹妈根本听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歹毒了,邪胎狰狞的笑着,先是脸上的皮肤变成黑色,慢慢的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变成了黑色,应该是它本来的颜色。
“楠楠,你在说什麽呢?你们是什麽人?快放开她!”
赵胜男的母亲拎着菜刀夺门而出,邪胎找准机会挣脱胡嫣然的束缚,飞快钳制住想过来救它的女人。
“都给我往後退!不然我弄死这个蠢东西!”
原本乾净清秀的小姑娘已经完全变了样,五官好像被揉搓到一起,眼角裂开,往下滴着黑色液体,液体划过之处,又生长出不少扭曲粘连的五官。
无数双死鱼眼不停翻眨,无数张血红小嘴不甘的呐喊:
“凭什麽!凭什麽这个小贱种出生就有爹娘?凭什麽我们就要被抛弃,被杀死?尸体像野狗一样被丢在乱坟岗?”
我被那东西吵的头疼不已,它掐着的女人早就被吓的昏死过去。
“你们被谁所害找谁报仇天经地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