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恨不能咬死那些手下。
平时说了几千几万遍,可以屠杀那些商队和小型聚集地,就算是中型聚集地也没什麽。
但是不要对大型聚集地下手。
他们以为血宴武装能与那些大型聚集地对抗吗?
如果能,血宴武装就不会沦落成一群流亡的强盗了。
这些愚蠢的看不清形势的自大的无知的蠢猪!
竟然给组织惹来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
血宴老大挥手,很快就有手下把那支小队给抓了出来。
十几个人面无血色的被拖出来。
一扔到地上后,他们就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饶了我。”
“我不敢了。”
“请放过我,我们不知道那块地是有主的,我们什麽也没有做。”
“我们什麽都没做,求您宽恕我们不告而入的罪行。”
“我们只是发现了那块土地,还以为那是没有人占领的,无主的土地,我们没有攻击那里的人。”
这些人被吓的屁滚尿流。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被自己的老大拖出来,他们就已经成为了一枚被抛弃的棋子。
如果对方不原谅他们,那他们的下场只有死。
血宴老大当然知道他们什麽都没做,现在也只能庆幸,自己这方什麽都没做就被对方找上门来。
这仇还没有结的太深,应该还有挽回的馀地。
白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对於那些人的求饶不为所动,“既然。”
他停顿了一下。
血宴老大竖起了耳朵,不肯放过对方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那些手下的求饶声太大,影响了他后。
他指了指那些人,低声吩咐一旁的头领:“让他们闭嘴。”
头领立刻带着一群人扑上去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巴。
“你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麽,就接下异轨会对你们的宣战吧。”
白左又扔下了一封宣战书。
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层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却像是万斤的巨石一样狠狠的砸在血宴老大的心里。
血宴老大嘴抖,手抖,腿也有些发抖,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冕下,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血宴武装并没有任何冒犯的心思,我们之前……”
“误会?不,没有误会。”白左语气笃定的说。
对方坚定的态度,让血宴老大的心沉了下去。
二把手很焦急,眼看他就要熬走老大,当上血宴的一把手,为什麽血宴武装会突然招惹上这样一只怪物?
他连忙站出来说:“误会,真的都是误会,那些都是这几个手下自作主张做出的事,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想要侵犯您的领地的意思,我们愿意把他们献给冕下,任由冕下处置。”
他急於撇清这些手下和血宴的关系,把这些手下的行动都归於他们的自作主张,自己摘的乾乾净净。
虽然,他知道这是一个笑话。
只要随意的探听一下,谁不知道血宴武装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一群坏的流脓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恶臭的人。
他们每一个人都绝不无辜。
可以说别的聚集地,你从高处扔一块砖头,砸中的人可能十个人里有三个人是坏蛋。
那麽在血宴武装里,你不管砸中多少个人,那都没有一个是砸错的。
那些手下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他们知道,不管如何,自己是绝对活不下去了。
死神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也正逐渐降临到这个肆意妄为的血宴组织头上。
白左没有理会他们的解释与狡辩。
扔下宣战书後,丧钟的倒计时就已经开始。
他最後留下一句话:“这是一场战争,希望你能让彼此都能尽兴。”
巨大的蜘蛛重新迈动步伐,这一次是离开,没了压迫感巨大的怪物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们的後背却还是被冷汗打湿。
每一个人都面露恐惧,每一个人都害怕得肌肉抽搐丶抖动。
大家望着血宴老大和二把手。
希望他能拯救他们。
血宴老大已经拿到了宣战书,他怔怔的看着,上面红色的刺眼的刻有异轨会标志那无限之蛇的印章,上面的巨蛇彷佛要从里面跃出来,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
他的喉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