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大早,众人整理队伍,前往遮龙山。
道路崎岖,众人只能步行,用了十几匹马托运物资。
苏晨走在最前方,鹧鸪哨断尾。
一直走到了傍晚时分,终於看到了一处云雾缭绕的高山。
山顶似乎被积雪覆盖。
夕阳的照射下,映衬出金灿灿的光辉。
苏晨停下脚步,遥望山势。
“立巽向兼巳三分。”
“立巳向兼巽三分。”
“≈x3c4f;水倒左,收≈x3c4f;後肩庚酉辛旺水,坤申临官水丶丁未冠带水,丙午天禄贵人水,并本位长生水,同归癸丑正库而去,为正生向!”
“水星柔弱,不能自结,或挨金而结穴,是傍母也。或倚木而结穴,是倚子也,以居西北方为得地。”
苏晨嘴中喃喃自语道。
按照风水来说,此地必有大墓。
“苏大师!”
刀疤脸刘营长走了过来,“长途赶路这麽久,找个地方歇息片刻吧。”
刘营长的人体质可没有苏晨他们好。
长途跋涉,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倦意。
“再赶一段路,前方有歇息的地方。”
苏晨说道。
记得不错的话,遮龙山的山脚下有一处遮龙寨,里面基本都是古滇国遗民。
想去虫谷,首先要以遮龙寨作为落脚点。
虽然遮龙寨的人反对外人踏足虫谷,甚至还会派人阻挠,但是苏晨这边有一百多条枪。
相比寨子里的人也不敢乱来。
又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赶在天黑之前,众人终於来到了一处古朴的村落中。
这个村落不大,林林总总一百人左≈x3c4f;。
用石头垒墙,屋顶上面搭着干茅草。
遮龙寨千百年来,鲜少有外人踏足。
村子闭塞,与外界虽然有交流,但也屈指可数。
上百人的队伍进入遮龙寨中,饶是老族长也吓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这些人都背着枪,老族长更是不敢妄动。
“敢……敢问诸位大人们,来遮龙寨有何要事啊?”
老族长颤颤巍巍的询问道。
“在此地修整数日,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再为我们提供三四间房休息便可。”
刘营长摆了摆手,示意老族长去安排。
不多时,房间收拾好了。
苏晨与尹新月还有鹧鸪哨等人住了进去,至於刘营长的下属们则是在村子里面安营扎寨。
“晚上多派些人巡逻。”
苏晨提醒起了刘营长。
“放心吧,苏大师,不会出事儿的。”
刘营长拍了拍胸脯,“有我在,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
另一边。
老族长离开之後,皱起了眉头。
他径直来到了一处茅草屋前,恭声说道,“张先生!”
“进来吧!”
屋内响起了一道声音。
老族长进去后,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中年人。
整个人邋里邋遢的躺在床上。
床下还有几个空酒坛子。
“张先生,今天来了不少外人。”
老族长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怕村子里出事儿。”
“他们这次来是奔着禁地来的。”
蓬头垢面的中年人已经知晓苏晨等人的目的。
“可……这……”
老族长慌了神。
那可是遮龙寨一脉最神秘的地方,禁止外人踏足。
“拦不住的,让他们去吧。”
张先生挥了挥手。
上百条枪在手,虽说都是兵油子,但也不是遮龙寨村民能挡得住的。
“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老族长有些不甘心。
“明天我和他们聊一聊,今晚早点睡吧。”
张先生又拎起一坛酒,猛喝了几口,随後晕乎乎的睡着了。
他叫张葫芦,他父亲正是大名鼎鼎的张三链子。
盗墓界里有规矩,做一代歇三代,而且摸金符不能传自家後人。
张葫芦倒是从张三链子的手中学到了不少本事,可他从来没下过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