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一想要这样说来事情就完全说的通。
举杯对着刘禅刘道。
“刘兄放心我有司马家在後面支持你一定能东山再起,来,为了刘兄东山再起请满饮此杯!”
两人酒过三巡都有了些醉意。
司马昭半躺着酒案前说道。
“你刚才所说大观园之词我很是喜欢,大气美观而又不失清雅之色,以後我住的院子就改名叫大观园刘兄以为此名如何。”
刘禅一怔。
可嘴上却说道。
“好,这名改的好公子有品味。”
“可是……。”
刘禅说着看向司马昭欲言又止。
司马昭却大手挥说道。
“你我为朋友有什麽话刘兄请直说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那再下就直说了。”
“说!”
“在下看公子喜悦之下却有很重的烦闷之色,我们刚刚做得如此大的一桩生意,公子也得利丰厚不喜反忧,这烦闷之情是从何而来呢?”
司马昭面色红润正喝的起性,听到刘禅这样问放下酒杯有些不快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贱妇人,自从她来了我家媚惑我的父亲让我父越来越疏远母亲,再更是严重到我父长年都不与我母亲说上一句话,害我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司马昭越说越气最後竟一把把手中酒杯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粉碎。
“要不是父亲护着我早就与兄长提剑杀了那贱妇人为母亲出气。”
刘禅心想这司马昭说的不会是柏夫人吧,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啊,听说不光是个美人还是有才的才女。
不你喜欢也别杀了啊。
刘禅眼睛滴溜乱转飞速想着什麽。
“公子如些大才难道就没有对付这妇人的办法?”
司马昭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贼妇人很是聪明每每仗着自己年轻貌美以父亲为挡箭牌再加上她平时又过於谨慎我好几次想把她除掉都未能得逞。”
刘禅心中马上确定这人一定是司马懿的妾室柏夫人无疑,年轻貌美聪明不是她又是谁,换做一般女人恐怕早就被司马昭除掉了。
马上计上心头说道。
“软的不行公子就不能来硬的吗?”
“我不是没想过,可父亲过於宠信於她我要真明着杀了她父亲必不会饶了我们兄弟,到时母亲也会遭殃。”
刘禅离席快步走到司马昭身前说道。
“公子你是身在局中关心则乱糊涂了,你不能亲自去做还不能找人去做这事吗,我就不信你说那妇人他整日整日不出门。”
司马昭一个机灵猛然回头看着刘禅。
“你的意思?”
司马昭边问还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刘禅重重的点点头。
“在他出门之後找人让她再也回不到司马家不就行了。”
司马昭背着手在房内来回走了好几圈像是在权衡这其中的利弊。
最後司马昭快步走到刘禅面前小声说道。
“我身边之人父亲都知道,没有合适的人手啊?”
刘禅心想这就是司马昭的聪明之处,他求你可又不亲口说他要求你办事,转着弯让你自己顺着他的思路向说话。
不过好在刘禅不是图他的人情。
刘禅直言说道。
“在下在江湖上还认识一些朋友想让个别人消失对他们来说不是什麽难事。”
“可我这个身份也不方便出面去见这些江湖之人到时很容易被人发现。”
“这些朋友是在下的,当然由在下出面去为公子联络布置。”
司马昭这会看着刘禅眼中终於露出了感激之情是那种真情流露。
在他看来现在眼前这个刘金已不是一个普通商人。
“动用江湖高手不能让人白白出手,少不得金子,刘兄请说要多少黄金此事可办成?”
司马昭也是深知要花钱办事。
刘禅本想说不用,可再一想自己是个商人商人要重利才行,不然你整日的白帮忙什麽也不图很容易让对方怀疑你。
其实刘禅图的是人不钱,可他也不能对司马昭说我看上你小娘了我要把她抓走顺带手给你除去一个麻烦,让你家老太太高兴高兴。
要真这样说他今日恐怕真就走不出司马府。
刘禅想了想随後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