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兴奋的韩武,韩熙只能提醒道:“你不要亲自动手,让没露面的人干,干完就离开京城回冷口。”
听到韩熙的话,韩武有些小失望,原本还以为能露一手呢。但最後还是遵守了命令,下去安排事情。
夜幕缓缓降临,进入内城的韩熙也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服,俏咪咪的离开军营。
离开军营后,韩熙在黑夜的内城奔跑起来。
很快,韩熙在一个小巷内爬上了一房顶上,隔着两三百多米的距离,观察着锦衣卫镇府司的情况。
韩熙今晚踩点,准备明天夜里刺杀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
当然,并不是真的要杀死骆思恭,只是弄些动静出来,转移一下众人的注意力。
因为新皇刚刚登基,所以骆思恭最近的活动都是有迹可循,这人,韩熙在七天之前已经开始留意,以防不时之需。
骆思恭可能打死都不会想到,有人要用他来做挡箭牌,准备遮掩几个城门守卫小官的死。
骆思恭,锦衣卫最大的头子,居然在自家地盘被行刺,这可是大新闻,到时谁还会在意几个城门小官的死。
就在韩熙观察的时候,便见十几匹马在街道上宾士。
一个白须老头被围拢在周围,一身锦衣卫衣袍远远看去,威风凛凛。
确认骆思恭的活动轨迹后,韩熙回到了军营中。
而这时,韩武也在外城开始指挥人行动。
夜间,外城和内城是不相通的。此时一个身材中等的家丁,蒙着面,扛着一麻袋,健步如飞的向民宅跑去。
很快,人就到了其中一家香料商人的庭院中,庭院十分大,是一处五进三十房的大院子。
能在京城弄到如此大的院落,那花费的钱一定不在少数。
家丁一个翻腾,就带着人爬上围墙,几个翻身,带着一个麻袋就进入院落中。
“旺,旺旺。”
两条恶狗突然叫了起来,家丁一个健步上去将狗头扭成九十度,狗身体直接倒地抽搐起来。
家丁将麻袋放到隐秘处,随後在院落中探寻那香料商人位置所在。
很快,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找到那个香料商人。
只见几个中年男子在房间内嬉笑着。
“真是香呀,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呵呵呵,徐副指挥司,这可是春香楼的新品,你可要好好品尝一下。”
“是呀,之後那韩记的事情,还要多多劳烦徐副指挥司。”
躲在暗处,透过窗缝隙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家丁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些城里人还真是会玩。可怜我们这些边军,连女人小手都没碰过。”
家丁等待片刻,等里面几人兴奋到双眼迷离,尖叫起来时,便取出一竹管,往里面吹出一缕缕的烟雾。
只是片刻,房间内的人都是昏昏沉沉起来,等房间所有人都晕倒过去后。家丁返回原地,将麻袋搬运到房间内解开,露出一身穿官兵服饰的中年男子。
家丁按照吩咐,将中年官兵吊在房梁上。
不过看到这次目标三个香料商人都聚在一起,家丁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於是将刚刚吊在房梁上的中年军官放了下来。
随後将桌子上的酒水散落四周,最後家丁看着桌子上几个的纤细身影,便是扯下一块布包裹起来,期间还忍不住亲了那白皙小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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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家丁将房间内的烛光打掉,将门反锁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很快,院落燃起了熊熊大火。
次日清晨。
在一处房间内,韩武面色阴沉至极,他双膝跪地,低头面对着坐在椅子上的韩熙,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懊悔说道:
“老爷啊!都是属下的错,近期我对下面人的管教太过松散,以至於小五那家伙竟敢如此肆意妄为丶无法无天!”
韩熙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跪着的韩武,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人是否已被安全送离出城?”
韩武连忙回答道:“回禀老爷,请您放心,属下亲自目睹着他们顺利出城离去。”
听到这个答覆,韩熙用手轻轻揉捏着太阳穴。
原本只是打算杀鸡儆猴,以此来警告那些不安分的香料商人。
但没料到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