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房二,此联你之前可听说过?”郑浩满脸得意的看着他。
“这……这对联我以前确实没听说过!”房俊故作惊慌道。
“哈哈哈……”郑浩闻言,哈哈大笑,他看着房俊,眼里满是戏谑:“房二,没了房相,你什麽都不是!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就是!刚刚的对联都是房相想出来的,他房遗爱不过是有一个大文豪的爹罢了!
如今没了房相的庇佑,他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呸!剽窃贼!简直就是我辈读书人之耻!”
“谁说不是呢?前两天,这房遗爱还拿着房相所作的诗词,在迎春阁招摇撞骗,如果再这麽下去,房相的一世英名,必然会被他这不孝子毁之殆尽!”
…………
郑浩的一众捧哏见状,纷纷跳出来对房俊冷嘲热讽。
“二郎,怎麽办啊?”彩云见到这一幕,顿时眼眶泛红,眼泪汪汪。
“彩云莫慌!”房俊朝她眨了眨眼,嘿嘿一笑。
“算了,二郎,咱们……认输吧!本来我们就什……么都没有!”彩云抹着眼泪,抽泣哽咽道。
“你觉得房二郎此人如何?”酒楼之外,一名身穿华服的肥胖少年扭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侍从,开口问道。
“殿下,这房二郎就是个大棒槌,二傻子!
见好就收不好吗?非要再赌一局,这下好了,输的裤衩都不剩了!”侍从看了一眼房俊,躬身回道。
“房二,如果对不出下联就直说!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郑浩冷冷的看着房俊。
“嗯哼!嗯哼!”
房俊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听好了,我的下联是,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
天呐!他竟然真的对出来了!而且对的如此工整,这怎麽可能?!
他此联一出,在场众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怎麽样?郑兄,我这上联如何?”房俊看向郑浩,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
“你……你怎麽可能对的出来?你不是说你之前没听说……过这上联吗?”郑浩又惊又怒,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不好意思!之前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刚刚我又仔细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对联我曾经听我阿耶说过!”房俊嘻嘻一笑道。
“房二,你……”郑浩听到他这话,差点气的吐血。
“怎麽?莫非郑兄还要与我再赌一场吗?
我看还是别了吧!要是你真的出了一个我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对联,那我可就亏大了!”房俊说着,脸上露出了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
这狗娘养的大棒槌!竟敢嘲笑本公子,简直可恶至极!
郑浩见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如同海潮一般,翻涌不息。
“房二,你够狠!本公子这次认栽了!下次你可别落在本公子的手上,要不然本公子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房俊,大声说道。
切!放狠话,谁不会呀?你个二傻子!
房俊对此嗤之以鼻。
“咱们走!”郑浩冲身後几名随从,怒声说道。
说完,便转身欲走。
可他还没走几步,便被房俊给叫住了。
“哎!郑兄,你走可以,那五千贯钱可得给我留下呀!”
“我郑浩是那种食言而肥的人吗?”郑浩顿住脚步,转头怒视着笑脸吟吟的房俊。
“嗯,郑兄高义,小弟佩服!下次如果还要比对联啥的记得找小弟哦!
不过这价钱嘛,得涨涨了,要不下次就七千贯吧?郑兄觉得如何?”房俊憨憨一笑,再次加了一把火。
“房二,你给我等着!我郑浩与你不死不休!”郑浩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撂下狠话之後,他也不敢再做停留,直接快步离开了,生怕房俊会再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老伯,你那四千贯有着落了!外面那马车您拉走,给我留一千贯就行!”房俊看向全程旁观,目瞪口呆的白发老者,开口说道。
“二郎果真好本事!老朽佩服!”白发老者看了看酒楼外停着的几辆马车,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朝房俊拱了拱手。
“呵呵……老伯说笑了,我只是一个纨絝子弟罢了!哪有什麽本事,无非是仗着有个文采绝世的好爹而已!”房俊摆手,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