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怜悯地将他的全身缠紧。
藤蔓的尖刺在他的腺体里翻腾,将溟的精神图景搅得一团糟,图景中的大蛇颤抖着,被藤蔓完全包裹。
不断撕裂又不断被治愈的疼痛让他的额头漫出层层冷汗,又被藤蔓的枝叶舔去。
就像现在在他怀中的少女一样。
她的手臂正紧紧箍着他的脖颈。
雪白的牙齿在冷白肌肤上狠狠咬下去,深红的血流出来,又被千枝贪婪地舐掉。
她不餍足地在侧颈上留下咬痕,又在溟的喉结上也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舔了舔舌尖,意犹未尽地向上寻觅着更浓郁的香味。
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和嘴唇,诱引着失去理智的千枝去追逐他的血。
她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变成深绿色的藤蔓在同时缠紧。
靡艳的红色勒痕,与流淌着鲜血的咬痕纵横出现在溟纤细的脖颈上。
带着濒死的美感。
这场单方面的凌虐在溟要窒息之前终于停止。
“溟?”药物效果慢慢散去,千枝睁开眼,舌尖还缠绕着醇酒的香气。
但看见面前脖颈上全是血和咬痕,全身都缠满了藤蔓的男人瞬间,她立刻完全清醒。
“我、我去拿药!”她混乱地想从溟的怀里爬起来,又被他拽回去,箍紧。
“只是被千千盖了几个章而已。”溟轻笑,“别忘了哨兵的自愈能力是很强的。”
他将被蹂躏得艳丽欲滴的唇凑到千枝的脸颊边轻啜了两下,留下湿漉的信息素味道。
“那我还给千千几个章,就公平了。”
千枝捏着溟的下巴,将藤蔓重新伸进他的精神图景里慢慢整理。
里面的大蛇被她捆得严严实实,上面还打了个蝴蝶结。
紫色的眼眸湿漉漉地盯着她看,连尾巴都动不了可怜巴巴地弹了两下。
千枝摸了摸大蛇的头,用藤蔓慢慢梳理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鳞片。
她从溟的精神图景里退出来,发现他正腻腻乎乎地亲着她的眼眸,显现蛇形有些分叉的舌尖将她的睫毛舔成一撮一撮,又将血像是标记一样蹭在她身上。
当她冷静下来看见血的时候,刚才研究室里疯狂的场景再次窜进她的脑海。
“那些人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威廉还说,我会挖掘出他的灵魂,这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