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一概不收,全部扔进天云海里面去!”
“呃,这……”这名叫做杜寒的年轻道人顿时绷不住了,嘴角不停地抽搐,一副极度为难的表情。
毕竟,师尊所说的那两位,一个是副宗主,一个是宗门分支派系的镇守道尊,哪个都不是他敢得罪的。
他们的传讯玉珏,杜寒若是真的敢扔掉,说不定第二天就有其他派系的道师巅峰同门跑来找他‘切磋’,将其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见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杜寒一副窝窝囊囊的神情,谭光海立刻胸口怒火喷涌,恨不得将这小子一脚踢飞出去。
但转念一想,他也清楚杜寒为何没有立刻答应,原因很简单,自家派系孱弱,弟子自然没有底气对抗别的派系,只能忍屈受辱。
说到底,他这个派系之主又何尝不是如此?
受尽委屈,但却不能发泄,整天唯唯诺诺,面对强者卑躬屈膝。
但当年师尊将百壑楼交给自己之时,寄予了极大期望,谭光海无法放弃振兴派系的宏愿。
否则的话,径直带着女儿挂印离去,岂不是更好?如此窝囊的派系之主,谁愿意当谁去当好了,老子不干了!
当然了,这么豪气的话,也只能放在心底想想罢了,终究没法说出口。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作为背负着整个派系期望之人,他也只能郁闷的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