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想,还是有些忍不住道:
“先生,田姒素来知晓你的学说主张与见解,虽一开始不敢苟同,但一年多来,也折服于了先生的气魄之下。”
“若是若是你不愿去的话,只留于学宫,有夫子与李老先生的名在,齐王冕下不出,应是无人敢于强逼与你的。”
“这样即使事后,被人诋毁几分名望,也总好过”
说到这里,少女的声音有些低了下来。
而季秋则接过了话:
“总好过万一闹得不愉快,被人侮辱下不来台,会显得更加难堪?”
他话说完,田姒讷讷不言,但那副表情,显然就是一副认同的意思。
见此,季秋顿时失笑了起来,手中竹卷更是摆了摆:
“田姒啊,你还是不了解先生我。”
“我这个人,是最不愿意被人架在架子上烤了。”
“一年多来,稷下学士对于齐地神血贵族,大都多有怨言,这个时候你田氏大张旗鼓,亲自来稷下请我前去,无论我去不去,都落不得好。”
“既是如此,又何须避之不及?”
“大大方方的去,堂堂正正的回,才是我辈风采!”
“且去学宫门外等我。”
“容我更衣一番,便与你驾车辇同去!”
说完,季秋背身,便往自己的院落大步流星。
只余下田姒还没彻底回神,尚还在回味季秋这一席,干脆利落的话语。
稷下宫门外。
待到那铭刻着鸾凤与神鸟,以及属于田氏族徽的车辇,在四匹异种烈马的驾驶下,往来时之地离去时。
学宫内,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景,更晓得了那名声赫赫的季子季先生,到底去了何地。
此时。
孟轲于石亭,举着茶水思索,看着石亭外漫天雪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常常与他对坐激烈辩驳的黑衣中年,如今已不见踪影。
李耳于藏书室中盘膝入座,一派道法自然模样。
但待到季秋出了稷下之时,他的眸中,却突然闪过一缕神光,直望向齐王宫的方向,身上的气息,也随即越发浩渺如渊。
仿佛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悍然出手一样。
有在法家学派之中,正研究道理,手中掌一支尺状之物的青年,仔细的想了想后,取了一枚拜帖,随后便驾驶马匹,紧随那车辇,亦是出了稷下。
至于那终日一派温和模样,笑呵呵的,除却与孟轲辩论时,容易气急骂人的墨家钜子。
早已缩地成寸,隐于市井,走向了临淄。
若是将视线放眼这偌大的齐王都。
便可以见得,腰跨钜子剑的黑衣中年,有意无意的,就在往那内城上卿的住所,慢慢靠拢着。
天上的雪,依旧在飘飘洒洒的落下。
和以往相比,除却更加寒冷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不同。
整座古老的大城,那股子‘势’。
都在因区区一个少年,而在不停的改变着。
至于最终,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却是不得而知了。
(ps:今天生日,转眼都二十一了,逐渐变老g,唉qaq…)
:()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