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敷伤口的药没有任何问题。”
段智鸣想了想,然后说道:“看来要想搞清楚这个案子,我们恐怕得要去公堂上看看了。”
第二天,段智鸣带着洪海等侍卫前去公堂外观看公堂里审案的情况。
公堂上,县令对卫灵问道:“犯人卫灵,原告告你开错了药,导致其女儿小红(死去小女孩的名字)死亡,你有何辩解?”
卫灵信誓旦旦的回答道:“禀大人,民女可以用性命做担保,民女行医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出现过开错药这种事情,这次也一样,还请大
人明查。”
县令又问道:“你说你没有开错药,可问题是,死者是敷了你开的药后才死的,这你作何解释?”
“这……”面对县令问的这个问题,卫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到卫灵语塞的样子,原告小红的母亲秦小莲对县令大声说道:“大人,不给这个庸医用刑,她是不会招供的,还请大人立即对这个庸医用刑。”
因为洪海之前跟县令打了招呼,不准县令对卫灵用刑。因此县令在听到秦小莲说请自己对卫灵用刑,立马拒绝道:“真相还未查清,怎么能对犯人用刑,万一屈打成招怎么办?”
卫灵听到县令说的话,知道是段智鸣跟县令打了招呼,不许县令对自己用刑。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就是害死死者的人,如果不是段智鸣在背后和县令打了招呼,县令是完全可以对自己用刑的。但对此,卫灵没有说话。她现在只能寄希望在段智鸣身上,希望段智鸣能够查清案子的真相,给自己洗脱冤屈。
而另一边,县令以为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谁承想秦小莲居然大声说道:“大人,事情的真相已经清楚了,而且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为什么还说真相没有查清?”
被秦小莲这么一说,县令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当县令看到秦小莲跪在公堂上跪着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是官,秦小莲是民,自己怎么能被秦小莲这样的来百姓质问呢!
于是,县令立马大怒道:“秦小莲,这里是公堂,本官查案要你来教吗,要怎么做,本官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你要是在这样没大没小的擅自在公堂上质问本官,小心本官叫人掌你的嘴。”
本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以及说话的样子会吓的秦小莲乖乖闭嘴,可让县令没想有到,这个秦小莲居然不但不怕,反而心情激动的说道:“看大人这样,莫不是大人有心要包庇犯人。”
“放肆,秦小莲,你竟敢这么跟本官说话,你是不是认为本官不敢掌你的嘴。”县令怒道。
秦小莲冷笑道:“掌嘴,哼!大人,你以为民妇会怕吗?大人可不要忘了,这里可是在公堂,大人在公堂上的所作所为所有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大人现在为了包庇凶手要掌民妇的嘴,难道就不怕被朝廷以徇私枉法的罪名处死吗?”
“你……”被秦小莲这么一说,县令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同时,公堂外看热闹的人也对县令不对卫灵用刑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为什么县令大人不对犯人用刑?”
“嗨!你没听原告说的吗?县令大人在包庇犯人,所以才没对犯人用刑。”
“真是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协助皇上整顿吏治,抓了那么多的贪官污吏,还杀了作恶多端的前太子,县令大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包庇犯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
……
县令见秦小莲不知死活的骂自己包庇犯人,加上又听到公堂外的人所说的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对卫灵用刑,自己就得得罪洪海这个大内侍卫总管。不对卫灵用刑,又被人说成是自己有意袒护卫灵。县令现在可谓是左右为难。
坐在公堂右边的师爷见到县令为难的样子,就想了想,然后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县令旁边,在县令的耳朵旁嘀咕了几句。
县令听完师爷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后看了师爷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接着,县令一拍惊堂木,宣布退堂。
见县令退堂,秦小莲大喊道:“大人,不要以为退堂,就能掩盖事实真相,如果大人敢包庇这个害死民妇女儿的庸医,民妇一定越级上告,告到大人乌纱不保。”
秦小莲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公堂。
而公堂外所有的人见县令拍惊堂木退堂,也全部都散了,只有段智鸣和洪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