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战斗力也比他们强,要是动起手来,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见墓地里阻止开棺验尸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锄头、耙子、扁担等农具,禁军迅速进入墓地,把阻止开棺验尸的人从墓地内押走。
仅接着,禁军以一千人为一个单位,分成了两部。一部负责看守那些在墓地那儿押出来的人,另一部则在旁边进行警戒,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而捕快则以墓地为中心,在附近设置了警戒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保证墓地挖坟开棺验尸不受打扰。
没一会儿,棺材被挖出来了。
但当棺材被打开后,县令大吃一惊。因为县令发现棺材里面居然是空的。
县令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就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可当县令揉完眼睛之后,在看向棺材时,棺材里面还是空空的,没有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尸体呢?尸体怎么不见了。”再次确认棺材是空的后,县令立马大声喊道。
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县令顿时无语了。废了这么大的劲,在禁军的协助下到这里来开棺验尸,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看着空空的棺材,县令立马想到是有人把尸体给偷走了。
明白真相的县令立马带着几个捕快,来到被禁军看押的人这里,生气的问道:“到底是谁,把尸体给偷走了,是谁?赶紧乖乖的站出来。”
被禁军看押的人听到县令说尸体不见了,立马在下面议论纷纷了起来。
“别在下面叽叽喳喳了,赶快回答本官,到底是谁把尸体偷走了,要是在不说,本官就让你们一个一个的尝尝衙门里的十八般大刑。”县令再次生气的大喊道。
动大刑的话一出,被禁军看押的人立马一个个吓的是魂不守舍。要知道衙门里的大刑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不弄死你,也得把你弄的终身残废。虽然这些被禁军看押的人之前一个个有着与众不同的胆量去阻挠县令开棺验尸,甚至是殴打官差。但此时的他们在禁军的威慑下,加上听到县令说出的动大刑的话,都成了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反抗的胆量和能力。
“大人饶命,我们大家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动过坟墓的一草一木,请大人明查。”被禁军看押的人群当中,其中一个人害怕的说道。
“是呀,大人,我们真的没有挖坟偷尸,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们。”人群中的另外一个人跟着说道。
……
虽然人群里不断的有人说没有偷走尸体,甚至说没有看到是谁偷走尸体的,但县令不相信。
因为之前这些人三番四次的用武力阻挠县令开棺验尸,而现在棺材里却没有尸体。县令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自然认为尸体就是这些人偷的。
县令见没有人承认偷尸,怒道:“好,既然没有人承认,那本官就让你们所有人,一个个的把衙门里的那些十八般大刑通通都尝一遍。”
“不用那么麻烦,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他们确实没有挖坟偷尸。”县令的话刚说完,从县令后面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个人说的话。
县令转过头一看,只见段智鸣和洪海等几人正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原来段智鸣在距离墓地不远并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听到县令说尸体不见了,顿时是大惊失色,就想到墓地那儿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段智鸣和洪海几人走到县令面前,县令因为不认识段智鸣,但见洪海跟在他的旁边,就向洪海问道:“洪大人,这位是?”
“这位是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刘鸣。”洪海回答道。
段智鸣早就想到到墓地这儿来,县令肯定会询问自己的身份。因为自己是在暗访,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就跟洪海商量好,给自己编了一个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身份。
得知自己面前的人是左佥都御史,县令立马下跪道:“下官张方参见左佥都御史大人。”
“好了,张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段智鸣说道。
“谢大人。”
“张大人,你不用在费事了,偷尸体的确实不是他们,本官途径此处,听说了关于大夫卫灵医死人命的案子,发现案子有疑点,就让洪总管让你开棺验尸;后来看到这帮刁民阻挠你开棺验尸,本官害怕他们毁尸灭迹,就派人盯在这里;据盯梢的人说,从你和捕快离开到你第二次开棺验尸期间,他们并没有偷走尸体;因此尸体应该是在此之前就被人偷走了。”段智鸣为这些被禁军看押的人辩护道。
“在此之前,尸体就被偷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