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去偷抢粮食,这些人肯定会被关押到这里,所以问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能查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来如此,还是老爷英明,只是老爷,这样的话,我们能查出的也只是一些表面信息,内在的信息我们还是查不到。”
“这你就不用管了,老爷我自有办法。”
刚好就在段智鸣把话说完的时候,两个狱卒就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入了牢房,并把犯人拖入了段智鸣旁边的牢房后就离开了。
狱卒离开后,段智鸣看了一下那个被狱卒关入到自己旁边牢房的人。发现这个人被打的是浑身是伤,鲜血淋淋的,但人还是清醒的。
“兄弟,你怎么样,没事吧!兄弟”段智鸣向关在自己旁边牢房里的人喊道。
“你是谁?”关在段智鸣旁边牢房里的人躺在地上,看着段智鸣有些吃力的问道。
“跟你一样,是犯人呗。”段智鸣回答道。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关在段智鸣旁边牢房里的人又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你是因为什么事被关进来,还被打成这个样子?”
“杀人。”
“杀的是谁?”
“一个粮店的老板。”
“你杀那个粮店老板,是因为他抬高粮价?”
“对。”
“你是什么时候被抓的?”
“有一段时间了。”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姓陈的县令?”
“听说过,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容泉县的知县,他好像是因为要整治奸商抬高粮价的现象,得罪了比他大的官,最后被冤枉下了大狱。”
“是这样啊!那他现在是被关押在容泉县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段智鸣说完后,就没有在问下去了,而是走到墙边,靠墙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养神。
晚上,两个狱卒来到段智鸣所在的监区,把关押在段智鸣旁边牢房里的那个人拖走,而段智鸣对此并不在意。
另一边,在衙门的后堂里。
“怎么样,大人,巡抚大人怎么说的?”连员外问道。
知府看着手里刚刚从鸽子身上取下来的字条说道:“巡抚大人的意思是,宁可杀错一千吗,也不能放过一个,只不过本官觉得在杀之前还是要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那大人,您弄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吗?”
“还没有,不过本官已经派人把到牢里监视这个人的手下叫来了。”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狱卒押着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那个被关在段智鸣旁边牢房里的人,同时也是知府派去监视段智鸣的手下。
知府让狱卒出去后,就直接向这个监视段智鸣的手下问道:“怎么样,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
“启禀大人,卑职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这个人应该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但有两成吃不准。”被狱卒押来的人回答道。
“你能不能肯定地告诉本府,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皇上跑来的监察御史,不要说什么八成肯定,两成不肯定的?”知府听到自己手下说的话后,不耐烦地问道。
知府的手下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大人,卑职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对于大人来说,非常的危险,因为在牢里,他向卑职询问了关于陈知县的事情。”
“哦,他向你问了陈知县的事情?”
“是的,大人。”
“看来这个人的确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知府肯定道。
“大人为什么如此肯定?”连员外问道。
“如果这个人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那这个人为什么要询问陈知县的事情,依本府看,陈知县在被关起来之前,肯定是给皇上写了一封信,告诉皇上石州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所以皇上才派监察御史来石州微服私访。”知府一条条的分析道。
“大人所言甚是,但是大人,巡抚大人的意思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我们都要将其除掉,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得要好好的合计合计;虽说品级低于大人,但监察御史毕竟是朝廷命官,而且权利极大,而且都察院到处在调查贪污案件,抓了不少的官员,加上这个监察御史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所以我们就不能随随便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