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也不算晚吧。”
饭堂只剩昨日那老管家,司晋辰走了进去,面前正好有份没动过的碗筷。
菜肴似乎也比管家面前的高档。
果然衙门就是不一样,官吏的待遇超然!
“不可!”
管家见状脸色突变,蹭地一下惊坐而起,手指颤抖,却又半天接不过话茬。
“这有什么不可的,凉食我也吃惯了。”
司晋辰权当是管家无微不至,害怕吃了凉食拉肚子,尔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准备品尝一二。
门口多了道人影,面色铁青,冷哼一声引起注意。
“钟捕头,你也没用过午饭?我正要去找你。”
“你觉得呢?!”
色厉言辞,司晋辰也不知他是发了什么疯,明明没有得罪,偏偏凶得不行。
“是王惜错,张凯之动手在先,我正当防卫而已!”
“我不是计较这个,谁欺负你欺负回去也正常,但是你坐的……是我位置!”
司晋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坐了主位上,用的也是顶头上司碗筷,难怪这般板着脸色。
“你又有何事寻我?”
司晋辰自然是将功法一事讲了出来,对方不假思索,“没有!”
“没有?”
那些同僚练的难不成是猴戏?
铁定了记仇而已。
“别不服气,衙门的功法皆有品阶,可不是花拳绣脚,少说也要经四吞贼才能初窥门径。”
“你倒是可找云缺学学,武炼一途,急不得。”
听完,司晋辰哪还有心情吃饭,随手从碗里掏了个馍馍便冲了出去。
走着走着,却放慢了脚步。
衙门虽不似军营,但也有各自次序,按照分工,可为皂,捕两班。
皂班便是公堂之上拿着跟棍子,站着两排,一有人来疯狂用棍子杵地,高喊句“威~武!”
捕班侦缉,抓捕罪犯,看守监牢……哦,还有欺压百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司晋辰都在思索,会不会成为常逛青楼的一份子。
只是那云缺……
不就是皂班上吼得最凶那位吗,儿时跟着街坊上堂,还见过他哩。
跟着他学什么?
学如何吼得大声吗。
“你们没吃饭吗?”
“刀虽为百般兵器之掌首,却也不是胡乱劈砍,老子最后演示一遍,再有不懂者,仗责五十!”
才走到同往皂班堂院小径,便听到里头齐力弄刀声,击打桩柱声,刺耳呵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