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顿止。
“戒备!”
司晋辰随着同僚动作,翻身下马,抽出胯上长刀,仔细端详着四周。
还特地戴了君子称号,加了几分反应能力。
钟奎抬手,比起几个复杂手势。
这……司晋辰便看不懂了,往旁边一撇,见着同僚将大刀往地上一挑,便学着做了。
尔后,前面一排衙役便踏出一步,互相瞥了眼,如箭般射出,隐身树丛,后背紧贴一株树干。
片刻后从隐身处闪出,轻身向前滑行,脚步无声息,来到一堵青砖砌就的高墙下,纵身跃。上墙头,倏忽间飘然落入墙内。
“好功夫!”
司晋辰在心头夸赞,铁了心回去后要学到这样的本事。
片刻,又有一人坐在墙头,对着群人做了个司晋辰看不懂的手势。
这又是什么鸟语?
正当疑惑之际,耳边飘来句“走吧,里头没人。”
这下,更加疑惑了。
既然没人,直接说不好吗?
这么群人进去,还不是会弄出动静?
进了庙宇,入眼却是另一副景象……
庙宇内的银漆雕凤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归国大将军。
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钟鼓瑟瑟,乐声悠扬,飘然悦耳。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庙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腐朽殆尽。
“这确定是没有……”
话音未落,司晋辰便被钟奎用块湿布捂住了口鼻,上面的味道有点腥,有点上头!
“解毒!”
解毒,何出此言?
随着一声呵斥,这群衙役全都卸掉甲胄,撕下块内衫布料,当着彼此的面……小解!
尔后用那还升腾着热气的布料蒙住了口鼻……
这下,司晋辰知道为何这般上头了。
来不及恶心,眼前景色瞬息万变。
纸醉金迷的庙邸,变得破败不堪,除了吃了灰的蒙面佛陀,哪还有刚刚那威猛的将军?
宫女舞娥也都化成了尘土,掩盖在坍塌房梁之上……
只有台基上的檀香依旧飘燃着。
又是幻像!
“哪个狗日的不开眼,竟敢阻拦官家办案!”
钟馗猛地一拍足有腰高的石桌,顿使其化成齑粉,可见怒火之深。
“给我查!”
“属下遵命!”
当即便有人隐去了。
司晋辰这下明白,那惊骇世俗的宝贝也有旁人惦记,又不敢直面官家威严,只能施此下计。
只是……何时开始中毒的?
司晋辰可不认为,那小小一盏檀香能飘这么远,在外就能让这么群人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