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陈炳林平时里目中无人惯了,更是顶撞过县令,早就想把他踢掉了,还妄想上位?”
“非但不怪你,县令反到会私下奖赏一番……”
“钟奎,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风格。”司晋辰总见他欲言又止,十分难受。
钟奎瞥了他一眼,轻啐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
“陈炳林背后的家族,可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过不了两天就会捅到陈家家主哪儿去。”
两天?
钟老哥,你还是低估人家了。
“不用两天,昨日已经派人来杀过我了。”
闻言,云缺猛地拍桌而起,“什么,反了这群狗日的,来衙门动人!”
反观钟奎却是无比淡然,附耳对着手下说了几句,尔后那手下便匆匆离开了。
云缺眼中杀意纵横,恨不得立马冲进陈家去扰他个鸡犬不宁,若不是被拉着可能真干得出来。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他们派来的小喽啰。”
这时,钟奎和云缺这才正视起司晋辰,各自扫视几眼,尔后眼中诧异更浓。
“你……你……你经三雀阴了?”
“勉强算吧。”
!!!
勉强?
你这可是实打实的突破,半个月不到……十天!
不会真是妖孽吧!
司晋辰不知他们心中所想,还以为这个速度太慢,让两人都寒了心。
可是,这怎么比?
原身本就不会武术套路,就连体格都差得一匹,若不是穿越过来有金手指相称,恐怕进不了衙役大门。
这已经是很努力的结果了!
两人正准备问点什么,负责监牢那一块的几位衙役踉跄走了进来,并站一排,各个面红耳赤。
显然刚刚被教训了一顿。
“你们干什么吃的!”
“人都溜进去行凶了,你们不知道!!!”
“捕头,对……对不起!”
“我们那天……实在……太困了……”
“而且,前个同僚才死在里面,我们也嫌晦气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逐渐理所应当。
“晦气是吧,来人!给我拖下去各大二十大板,让他们去去晦气!”
此刻,任由他们哭爹喊娘求饶都没用了,被硬生生拉拽出去,后果不得而知。
这时惩治他们酒囊饭袋,更是惩治他们间接打了钟奎,钟捕头的脸!
监牢这种地方,任谁都能自由进出,不是打捕头的脸是什么。
“我那衙役怎么回事?”
钟奎语气多少带点怨气。
“你看我司晋辰是那种会杀同僚之人。”
司晋辰见他死死盯着,弱弱补了句。
“除了不正直的。”
听到这话,钟奎冷不伶仃道:“所以,人又是你杀的。”
“这个不兴诬赖我。”
司晋辰把那石头递了过去,录着的,赫然是陈炳林诬陷,杀人的铁证。
王惜错也能作为人证,这是他最后的价值了!
人一旦没有价值,那是很可怕的事。
“妈的,要不是你提前动手,老子杀他千百遍。”
“哪怕平时点油水老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算盘打到同僚身上了!”
“这陈家,老子亲自走一趟!”
“张四,你把那日同陈炳林接触的人给我列个清单,倒要看看渗透了多少势力!”
钟奎此刻暴怒无比,像一头炸了毛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