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语气也并
不怎么柔和,道:
“怎么,我们来吃个饭,老人家还要查户口吗?”
老掌柜摆了摆手,道:
“自然不会。”
“只是老朽刚才听伙计们说,客官似乎对彦州最近的事很感兴趣,才斗胆作此猜测。”
“几位客官一看便非常人,只是这彦州的水却是很深,几位客官还是莫要掺和,免得耽搁了自己。”
林宿眉毛一挑,问道:
“老人家这是何意?”
老掌柜却是不接话茬,只是接着道:
“我知道客官是为了我们好,但老朽已经在彦州生活了几十年,不仅有这家客栈,还有许多亲戚朋友,实在是逃不脱啊。”
他这句话说的声泪俱下,看得林宿几人更是疑惑。
林宿眉头微皱,又问道:
“老人家到底是何意,这些话说的我们好生糊涂。”
老掌柜见他这样子,又是一声长叹,道:
“客官难道不是范先生的朋友吗?”
林宿眉头更皱,问道:
“范先生又是谁?”
“老人家话还是说的明白些吧。”
老掌柜盯着林宿看了好一会儿,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脸上才露出惊讶神色,赶忙道:
“客官对不住,是老朽多嘴了。”
林宿见他半天说不到正题,便看向陈熊,沉声道:
“陈熊,你说,我要听实话。”
见陈熊将目光看向老掌柜,林宿又厉声道:
“你看他做什么,难道你想以后天天被人打还不做声吗?”
陈熊却还不开口,只是等着老掌柜发话。
林宿见他这有些懦弱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盛,甚至起了放弃这任务的念头。
老掌柜毕竟年长几十岁,从林宿看向陈熊的眼神中察觉出几分不对,开口问道:
“老朽能冒昧问下客官,为何这般关心陈熊吗?”
林宿决定放弃任务,这时也冷静下来,摇了摇头道:
“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我本想收他做徒弟。”
“只是现在看来,他这性格还是差了些。”
乍一听这话,老掌柜很是兴奋,赶忙解释道:
“客官误会了,陈熊也不想这样。”
“实在是我这个掌柜的不争气。”
随后老掌柜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一遍。
陈熊是他老家的亲戚,自小天生神力,只可惜父母双亡,被村子里的人接济长大。
因为强行占地的事帮村民出头,得罪了村霸,这才没办法进城投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