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感慨。
过度的激动后,白靛身心俱疲,他倒在树叶上,迷迷糊糊想,他要弄张新床,天天这么躺,腰酸背痛。
白靛已经不急着从森林逃走,250把他带到陌生的环境,他隐约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危险之处。
毕竟他从来没听过巨型蝎子,况且,出去之后他就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吗?
[宿主,你不困吗?哈——]250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它都快昏过去。
整个系统疲惫不堪。
白靛精力十足,他换下自己的衣服,昨天的三套衣服都比较单薄。
白靛随意拿了件穿上,合身倒是合身,就是领口大大敞开,蜜色的大半个胸肌裸露在外。
中间的沟壑夹着链条。
窄细的腰结实有力,腹肌整齐明显,紧身的裤子包裹挺翘的臀部,几乎要把那团结实圆润的肉勒住。
白靛打算砍几根木头去做床,这里的树木高大结实,只需要砍上几根,在随便修整,把它们并排摆放就可以做成床。
白靛没找洞穴旁边的,洞穴在山坡,且四周有树木的话恰好能把洞穴掩盖。况且,白靛也不打算自己把木头拖回去。
白靛警惕的往前面走,只走了一小段距离,刚好能看见山坡的顶端他就停下来。
白靛把手放在树身上,他感受树皮表面的粗糙,舔了舔干燥饱满的唇。
微风吹过,树叶晃动,一只眼睛从树枝间的缝隙透出来。
系统给的斧头锋利得不像话,白靛举起斧头向树木砍去,他身上的肌肉绷紧,在布料下鼓囊囊的。
白靛每挥动一下,就需要微微弯着腰,臀部也翘着。
随着树木倒下,发出一声巨响,惊起森林中的飞鸟,白靛用手遮住太阳向天空望去,飞鸟的翅膀几乎要把天空完全遮掩。
白靛退后几步,赶紧躲在树木后面,但是他的身影还是被发现。
十几只飞鸟齐齐看向地面的白靛。
[宿,宿主,你要不,再赌一把?]
白靛被飞鸟看得后背发麻,他又不傻,这些飞鸟和昨晚的蝎子截然不同。
飞鸟一个俯冲向下,它们原本是站在树枝上休息,谁想白靛运气差,刚好选中这棵树。
十几只飞鸟把白靛团团围住,它们全身布满彩色的鸟羽,鸟喙尖锐细长,爪子在阳光下散发银白的光。
白靛自暴自弃的冷笑:“你知道的,我不是赌鬼,这样的状况我再赌也没用啊!”
白靛忍不住咆哮,他错了,他就活该躺在地上摆烂。
话虽这么说,但白靛不可能坐以待毙,他环顾四周,企图找到时机逃走。
这些飞鸟的体型比他大上两倍。
白靛沉默不语,他就这么站着,双手握紧斧头,只要有飞鸟靠近,他一定会用斧头砍断它们的双腿。
每只飞鸟共有四只眼睛,它们的羽毛色彩鲜艳。
“嘎。”
是雌兽,还是个即将发情的雌兽,身上那股子发情的味道遮都遮不住。
“嘎。”
飞鸟是狡猾的群体,它们总是结伴同行,族群的雌性数量稀少,这群年轻的飞鸟也是第一次撞见雌兽。
单独一个的雌兽。
“嘎嘎嘎。”飞鸟激动的挥动自己的翅膀,带动地上的灰尘。
它喜欢这个雌兽,想让他为自己生蛋。
“嘎嘎嘎。”
它先发现的雌兽,应该让雌兽先跟自己在一起。
“嘎嘎嘎。”
它身材好,交配的时间更长,雌兽肯定会更喜欢自己。
白靛只听到这群飞鸟嘎嘎嘎乱叫,叫得他头脑发昏。
就当白靛以为自己要被它们吃掉,决定殊死一搏时,面前的这群飞鸟好像闹了矛盾,它们全身的鸟羽竖起,凶神恶煞的啄着彼此。
一时间,鸡飞蛋打,羽毛四处乱飞。
这些飞鸟对彼此毫不留情,啄下去的时候鲜活的血飞溅,它们用脑袋的硬块撞向同类,飞鸟撞在树上,哐当,粗大的树木就这么倒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灰尘扬起的时候,这几只飞鸟很快便注意到雌兽身上的发情的香味逐渐远去。
“嘎嘎嘎。”快追!雌兽都被吓跑了!
在面对雌兽上这件事,所有的飞鸟都站在同一条战线。
关于和雌□□配的顺序可以稍后讨论,但要是雌兽回到族群,它们就不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