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诱惑着它,它馋得在不断流口水,属于虫母的乳汁,如此的香甜,在听到虫母的命令后,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舔上心脏。
用螯肢小心翼翼的抓着心脏,把它放在口器边,馋得口水直流,脸裂得越发开。
心脏把所有的感受全部传递到他的身体,来自蝎子的螯肢的轻轻挤压,心脏中间陷入一块。
冰凉舌面舔舐着心脏的表面。
怪物。
白靛冷漠的注视这一切,如此怪异的一幕,如果他没有受到花香的影响,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怪物……弄死。
“啊……”
白靛咬紧牙,他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寸头上也覆盖着密密的一层汗水,汗水滴落在它的口器里。
它停下吮吸心脏乳汁的动作,迫不及待的享受汗水的味道。
它实在是太开心了,来自虫母身上的□□,竟然能获取这么多。
啊——
好开心!开心!开心!
白靛现在没心情管它的想法,即便把心脏调出,去让它解决,但它现在最重要的,最应该解决的是浑身的燥热。
他眯着眼睛,脸边贴上冰凉的东西,白靛掀开眼皮,发现冰凉的来源,是蝎子的尾针。
心机的蝎子想让自己的每一处都与蝎子相贴,白靛没管它的目的,他掐住尾针,竟是张口直接吞了下去。
冰凉的尾针极好的缓解他身体的燥热,他用牙咬住尾针,几乎是用了力,在威胁蝎子,让它安分一点。
它呆愣在地面,连乳汁都来不及喝,它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一幕。
白靛容貌坚毅,硬朗的脸上露出点困惑与茫然,他皱着眉,在纠结如何吞下尾针。
白靛尽量张大口腔,让尾针填满口腔,降低自己身上的温度。
它克制住心里的兴奋,还要,它还要。
虫母在吞它的尾针,吞蝎子的尾针。
虫母在认可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几乎是要爆炸,兴奋地爆炸。
……
直到唇开始酸痛,白靛身体的燥热才逐渐散去,他用舌尖顶出尾针,尾针携带着他口腔的涎水流出,恋恋不舍的在白靛的唇边停留。
白靛疲惫不堪,大起大落的一天让他精力不足,他头晕目眩,直直的倒下去。
它抱着虫母不知所措,又是惶恐,又是依恋。
它趴在虫母的怀里,鼻尖能嗅到孕育虫母的奶香。
听话的雄虫,听话的孩子。
能够得到虫母的垂怜。
他们躺在草地,四周是飞鸟的残骸,如此的安静,如此美好。
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巢穴的蝎子,它终于能够窝在虫母温暖宽厚的怀里,汲取来自虫母的温度。
如此热,如此舒服。
“虫……母……虫母,喜……喜欢,好……喜欢。”
白靛睡了个好觉,没做梦,他醒来的时候精神抖擞,他从草地上坐起来,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趴着,呼呼大睡的蝎子。
庞大的身躯替白靛挡去风与阳光,白靛摸上蝎子布满颗粒的表面,若有所思。
[宿主!你终于醒了!]通过机械音都能听出它的兴奋,[你昨晚好厉害,果然挣脱了飞鸟。]
“我挣脱了飞鸟?”白靛皱起墨眉,“它们去了哪里?”
[诶?是哦,不对不对。]250有些迷糊,[你从飞鸟上跳下来后,然后,飞鸟就都不见了。]
[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是吗?”
白靛的目光落在蝎子的尾针上,上面有个被放大的……
人的齿痕。
身份
齿痕过于明显与清晰,让白靛无法忽视。
他嗤笑一声,把手搭在尾针上,冰凉的触感,他用舌尖顶着上颚,唇角还残留被撑大的感觉。
白靛垂下眼眸,他想起男人说的话,他弯着腰与蝎子的中眼对视。
“说话。”
白靛带着命令要求它,“开口。”
它没听懂虫母说的话,离得近,它只能看到虫母硬朗的脸和被它咬得殷红的胸肌,螯肢上的锯齿状挤压虫母的胸肌,丰满且手感极好。
它无辜且懵懂的动了动尾针,却因为虫母的主动靠近而变得格外兴奋,亲热的凑上前。
[宿主。]250不明白,[你是摔傻了吗?蝎子怎么会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