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心里盘算,如果蝎子不同意的话,先把他敲晕拖进去再说。
良列而闷闷的应道,但他又不想和虫母分开,他怕自己一放开虫母,虫母就又消失不见。
两人只能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重新回到巨石下的巢穴里,巢穴狭窄昏暗,里面还充斥着两人的气味。
白靛轻咳一声,他提溜着蝎子的后领,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
良列而的泪水浸湿他的睫毛,垂着眼帘,悲伤的望着白靛。
青绿色的眼眸就像被洗净的翡翠,清澈,如同一汪清泉。
白靛尽量坐直,气氛安静奇怪,他用手摸了把自己的寸头,他打破这份安静。
“要哭也是我哭。”
白靛的腰腿都酸痛到无法动弹,最开始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抖着两条腿,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在蝎子面前的形象,早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白靛用手锤着自己的大腿,他平时锻炼健身的时候都没这么累,结果在蝎子身上摔了个跟头。
更憋屈的是,白靛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自己把蝎子按在地上,是他先把人家的衣服脱了。
白靛套着的军装被掀起一角,蜜色的大腿上布满的是用发丝咬出的痕迹,一个接着一个,乍看让人觉得心惊胆跳。
但良列而却咽下口水,他直勾勾的看着大腿上的印记,健壮结实的大腿,压在自己腰的两侧。
他趴在白靛的大腿边,咕叽咕叽的咬着一块腿肉,与原本的印记重合。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靛被腿上的疼痛给吸引注意,他挠了挠蝎子的下巴,突然问道。
“你不是在冬眠吗?怎么知道我在山上?”
白靛的话音刚落,他察觉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蝎子的动作顿住,随即整只虫在不停地颤抖。
[宿主!我有点怕,它不会要变形了吧。]
白靛皱着眉,“你哪里不舒服?上来的时候受伤了?”
良列而突然把白靛按在墙上,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哈,虫母……”
他的目光落在白靛的腹部,那里平坦,且有着形状漂亮整齐的腹肌,块块分明。
良列而小心翼翼的用手去触碰,“我的。”
白靛就看着蝎子脑袋上的青绿色发丝把整个巢穴围住,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发丝扯着他修长的四肢。
军装散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良列而抓住虫母的脚踝,凑过去,他歪着脑袋,脸边的发丝从耳后垂下来,他咧开红唇。
“我睡着了,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