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更多的血液。
虫母在喝它的血。
从手指传来的痛意传达这一个事实,它浑身颤抖,整张脸透着淡淡的粉。
白靛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肩膀处都是汗珠,他捏住蝎子的下巴,“过来。”
良列而的口器已经裂开,他的心里后知后觉的涌现恐惧,害怕。
虫母是要抛弃他吗?
白靛仰着头,视线内只有它的头顶,和良列而不同,蝎子更温柔,更小心翼翼,稍微用力点就抬头看白靛的表情。
白靛闷哼着,五指插入它柔顺的发丝中,在鼓励它。
它高兴得尾针弹出来,伸到虫母的唇边,一心一意的舔舐着虫母颈侧的汗珠。
好香,好香。
虫母浑身都散发出浓郁的奶香,越来越浓。
它的手按在虫母的胸肌上,感受手下厚实的肌肉。
好喜欢,舔舔舔。
它舔舐着虫母的脸颊,在上面留下痕迹。
白靛半抱着蝎子,与捆在柱子上的良列而对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白靛恶趣味的刺激良列而,“有没有可能,我对你的容忍,还是建立在,它的基础上?”
白靛的手碰上自己唇边的尾针,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
良列而浑身颤抖,怎么肯定,明明它是个废物,为什么虫母不喜欢自己了?
他自虐般得一直看着面前的一幕,他不能接受,明明是把虫母找到的,虫母应该属于他。
它见虫母的注意力被丑虫吸引,急得赶紧用脑袋蹭虫母,它才不要让虫母看丑虫。
“喜欢,虫母,喜欢,我。”
王座再怎么大,也不能容忍一人一虫,白靛倒吸口冷气,他咬住自己的手臂,在上面留下痕迹。
一切在他眼里变得模糊,看不清楚。
白靛分不清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叮—
破碎的声音在整个梦境回荡,白靛睁开双眸,他看到碎片在自己面前飘过。
梦境碎了。
无论身下的王座还是这座宫殿,一块化作虚影,在逐渐的消失,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白靛与被绑着的良列而。
[宿主。]
250开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还活着。”随之消失的还有白靛身上的痕迹,他穿着进入梦境时的树叶裙。
良列而垂着脑袋,半死不